,也只有徐州平叛,和成郜剿匪两次战绩,还有今天中午刚刚打的那一战,直接摧毁了匈奴人一举攻下洛阳的野心。虽然只有三次战绩,但是许负透露出来军事水平,真的是高深莫测,不论事守城,追击,伏击,阵战,野战,还是各种层不不穷的计策,真的是叫人甚至怀疑此人的水平是不是还在姜成之上。(!&^
所以依奈才害怕,姜成和许负,这两人会不会是故意设计,再让自己吃一次败仗,然后轻轻松松地拿下河西港。
可是依奈又害怕会错过这次机会,常言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会不会姜成和许负这两人,这次真的漏了什么破绽呢?
依奈在犹豫,魏青也正是捏住了这个心理。
依奈紧锁眉头,死死地盯着魏青和杨洛两人好一会儿,这才问道:“你们两人老实交代,在姜成军中是什么身份?什么职务?”
魏青上前说道:“我在魏军军中,是中军百夫长,此人是洛阳贵族,之前满怀着一腔热血来参军,结果中午冲阵的时候被吓破了胆子,临阵逃跑了,被姜成的督战队逮到,原本是打算赶回洛阳老家去的,不料他老爷子有五个儿子,叫姜成把他斩了,说是没有一个逃兵的儿子,不认他了,姜成还真打算把他和一干贵军的俘虏一起埋了,幸好有人求情才保下来,他今天晚上偷了地图来投诚,我也打算和他一起来,结果他却以为我是来抓他的,吓得不轻,一直跑,正好遇到了贵军的游哨,这才被带来引见将军。”
依奈听得半信半疑,又看向杨洛,此人身穿锦袍,腰系玉带,的确活脱脱一副公子哥的模样。依奈上前问道:“小子,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杨洛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战战兢兢地答道:“启……启禀将军……是……是真的……”
依奈又看向魏青,魏青则是继续说道:“将军一定是在怀疑地图的真假吧?老实说,我也怀疑,毕竟这地图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东营是新兵营,姜成难道记不住那是新兵营吗?而且一份那么重要的地图,竟然还被这个刚刚差点被坑杀的公子哥这么轻易地偷到,真的很容易令人怀疑啊。”
依奈也的确事这么怀疑的,魏青笑道:“不瞒将军说,在下虽然只是一介普普通通百夫长,连个牙门将都算不上,可是在下却熟读兵书,在洛阳也混过几年,对于洛阳贵族之间的关系,也是了如指掌。”
魏青拿起那素绢来,说道:“将军,在下斗胆猜测,这素绢上的地图,的确事假的,是姜成故意让这个公子哥偷到手,来进献给将军的。”
杨洛大吃一惊,大声说道:“怎么可能!你胡说!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地图!你说是假的就是假的吗?”
依奈狠狠地瞪了杨洛一眼,杨洛登时萎了半截,朝后退了一步。依奈看向魏青,说道:“你继续说。”
魏青拱手道:“那将军,在下就斗胆进言了。”
依奈点点头,说道:“嗯。”
魏青抱拳说道:“将军,这位公子哥的亲爹是个老兵,脾气火爆,而且有五个儿子,根本不缺传宗接代的人,他当逃兵的时候,姜成还想把他赶回洛阳,这要换了别人,早被姜成斩了,说明他爹还是有点地位的,姜成不敢随便斩了他,而他爹说不认这个当了逃兵的儿子,也说明这位老爷子非常地看重声誉,所以说,这很有可能其实是一个圈套。”
依奈皱眉问道:“何以见得?”
魏青继续说道:“这老爷子很看重名誉,自然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争气一点,不料他儿子却是个逃兵,败坏家里的名声,所以这时候估计都快气死了,叫姜成直接把他斩了,肯定也是为了自己的脸面,但是姜成可能会把他直接斩了,许负却不会,此人阴险得很,诡计多端,品行又极度好战斗狠。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设计的机会,他必定是准备了一份假地图,让这位公子哥偷到手,进献给将军,这么做无非有两种结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