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灵山的一丛野草中,依稀传来婴儿的哭泣声,远处身穿白衣,五官深邃,眼透阴邪之气的男人扬了扬嘴角,走近抱起一个包裹着棉被的女婴,“看来就是你了。”
十五年后。
木制浴桶中,白皙如玉的手臂伸出,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女人站起身想要拿毛巾,却摸到了一双男人的手,笑道,“国师大人今天怎么有空亲自来。”
男人低头亲吻着她的手,“真香,当然是来看看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小家伙是不是已经能够为我完成任务了。”
女人低头看了看身体,“你觉得呢?”
“我完美的杰作,还没有把你送出去,就开始舍不得了。”男人抬起头,一双诡异妖冶的眸子里泛起摄人的绿光。他就是吴起国国师,吴邪。
女人环住他的脖颈,与他相视,也分不清两人的眸光里是否有感情。
“这可一点都不好笑。”
“是吗,我该怎么证明这不是玩笑。”
“我想到了。”吴邪没有多说话,横抱起她走向一张大得过分的床。
满室旖旎,春色无边,不时地传出引人入胜的声音,外面路过的侍者们都羞红地低下头不敢再做停留。
女人低喘,躺在男人的胸膛上,两人看上去皆是筋疲力尽的样子。
“把它吃了。”吴邪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粒药丸。
女人嘲讽地一笑,“避孕药?你忘了吗,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了。”
“不是避孕药,而是让你吃了能怀孕的药,吃了它你就可以像正常女人一样生育,而且会修复你的处女膜,更好地完成任务。”
女人故作伤心地皱起眉,“看来国师大人不仅要把我送人,还想让我给别人生孩子啊。”
吴邪脸色一沉,“要不是紫星天命,我不会把你送到别人怀里。”
女人拿起他手里的药丸,吞入腹中,麻利地下床去拾衣物。
看见女人妖娆的身体上密布的吻痕,有很多处已经泛起了青紫,吴邪也干脆下了床,从身后抱住她,两具赤果的身躯紧贴在一起,“即使是棋子,在我眼里,你也是唯一一颗无法替代的棋子。”
“说到底,你也是从没把我当人看,从一开始你就是有目的的。既然如此,就不用说废话了。”
男人邪魅的眼眸染上一丝鲜红,他贴上女人敏感的耳根,“从今天起,你就是虞昭,被乡野的一户农家收养,后来一场大火将你的养父养母烧死了,你死里逃生,流落他乡,不经意间遇见正在出巡的韩国皇帝韩悦,他想要将你挽留,但因为你生性向往自由拒绝了他的请求。左丞相进宫后找到当年遗失的昭阳公主的下落,呈报皇上,你还是进了宫。”
“之后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办。”他恶劣地在她耳边吹着气,“昭儿,我给你起的名字好听吗?”
“混蛋。”虞昭推开后面精壮的男人,“死老头。”
“我可是鹤发童颜,外面这么多小姑娘排着队等我呢,要说死老头,那个老不死的皇帝才是。”
虞昭穿好衣服打开门,只是迎着日光背对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吴邪,我们后会无期。”
她是魂穿,从小到大都显出非同寻常的聪颖和心智,吴起国的国师吴邪从小将她培养到大,无非是教她如何讨那韩悦的欢心,将这具妖娆的躯体发挥到极致,甚至让她学习魅术,这一禁书习后会全身散发媚香,身体显现媚态,他处心积虑为的是让韩赵两国两败俱伤,便可打破三足鼎立,使吴起国一家独大。
“后会无期,呵。”房里男人的瞳孔却已经完全变成了血红色,“韩悦,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这一次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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