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然听见四爷自己在那儿无声的笑，便转头看他。

    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呢，连小闺女悄悄的那他衣服当抹布都不知道。

    顾悠然抿唇笑着瞧闺女一边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瞧着阿玛，一边将小肥爪上的油往阿玛胸前的衣服上蹭。

    在四爷的眼皮子底下的俄国和法国没有吗？”

    “没有，只有咱们国家有。”

    顾悠然刻意的没有跟他说是“大清朝”，因为寒食节延续至今已有两千年的历史，算是民间第一大祭日，若是跟他光说清朝，似乎有些不严谨。

    虽然他现在是个孩子，记忆也许有模糊不清的时候，但人的最初印象即使忘了有时候也是根深蒂固的，不想误导他。

    小孩子的问题总是很多：“那为什么咱们今日可以出来踏青？宫里不举行寒食宴吗？”

    顾悠然笑笑，他总是一问就能问到点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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