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椅子到桌边坐下,又给自己点着了烟,且叼在嘴上叭嗒叭嗒地吸起来。
就在这烟雾缭绕中,方听黄镖冷笑道:“哼哼,莫非你们这么紧张,都是让那个刘阿真给逼的。我估计此时她倒是得意了,却哪管得了你胡书记焦头烂额呀。”
胡大头说:“怎么,难道你说风凉话,甚至会幸灾乐祸?”
黄镖忙摆手说:“哦,我没这个意思。不过,你们可知道吗,其实这个刘阿真早跟我有一层关系,也就是我早认识她!你们知道么?”
魏肥问:“你和她什么关系?”
黄镖说:“她可原是我黄镖当年读中学时的一位同窗同学,她居然是我黄镖的女学友啊!”
魏肥惊叹:“同窗女学友?但不知你们之间的感情如何?”
可不等黄镖回话,胡大头却又摇头晃脑叹息:“哎呀,即便你黄镖同她有这层关系,甚至是感情深厚,可也抵个屁用。我了解刘阿真的个的个性和办事作风,只怕你认识她,她却不一定认识你。那么你打算怎么办难道你想去贿赂她?可她会买你的帐吗?”
黄镖沉吟说:“我们谈不上什么深交情,但也谈不上生疏!她原本在中学里已是班干部,学习成绩突出,让全班同学都很敬仰羡慕。只是当时我学习成绩差,又调皮捣蛋,不然望其项背,却也心怀倾慕,对她敬佩有嘉。毕竟都是同窗,长期学习和生活在一起,有时甚至互相戏谑调侃。记得临近高考前夕,她和我竟还有过一次交集,甚至留下许诺,她说许多年之后,我们这些同学可能还会相见,但各自的情况怎么样便不得而知。然而我曾向她发誓,等我将来走上社会发了财,便会怀揣一串货真价实的金项链去找她嘿嘿,看来这句诺言言犹在耳,等过不久说不准我还真会怀揣一件贵重值钱的信物去找她呢。”
胡书记急了,喊:“哎呀,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诉你个人的私交?还是在做你的黄梁美梦?可我再进一句衷告,也许正是你这位同学,才使你的发财发迹大梦彻底破灭了啊!”
黄镖马上转脸露出一副狰狞面目说:“她若想破了我梦想,阻了我的前程想我这人也是不是什么善类,只怕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我也做得出来。所谓她不仁,我不义,逼急了狗也要跳墙嘛!”
胡书记铁青着脸,猛点头说:“那倒也是。所以眼下我们召集你来,正想筹措协商一下应对办法,最好避免出现特大问题。”
“哎呀,听口气c观神色,看来这回胡书记也似怕了她。但这又何必呢。”黄镖仍轻佻说,“据我所知,像胡书记这样的大人物,一向办事都有‘藉口’,只要让她拿不到把柄,又奈你何?我相信老于世故的胡书记要对付一个涉世未深的黄毛丫头,还不是绰绰有余。”
魏村长也趁机奉承道:“那是。像胡书记办事一向牢靠稳重,不露破绽。尤其现在你仍可以倚仗资格老c地位高,也许指鹿为马,让那个黄毛丫头也奈何不了你!”
胡书记却又唉叹说:“哎,不行啦,‘长江后浪推前浪’,大势所趋,如今我也不得不服老啦!眼下我的地位正受到严重威胁,以前的诸多‘藉口’,如今也都怕被一一戳穿喽!”
魏村长见胡书记尚且如此悲观,不由更乱了方寸。
他忙说:“真想不到,就那么一个妇子,竟然让大家都怕了她。这样细想起来,只怕我这次更是大祸临头,在劫难逃了。眼前正有一件迫在眉睫的事待处理,据刘阿真声称,她近日正要率班子来月池村搞调查研究,可我都不知拿什么像样的政绩向她汇报,去迎接她的调查啊!如今我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寝食难安。刚好二位在此,趁我问计,倒不如为我出谋划策呀”
黄镖忽就桌上拧灭了吸烬的烟头,帮出了个主意说:“哎,魏村长,我突然想起来,眼下村委会联合东郭窑场,不是以赞助的名誉出资给月池村小学盖了几幢新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