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至于写文章,搞创作,这真可谓是他未竞的事业。有一段时间他都几乎荒芜了。而今因为工作稳定且稍有闲暇(时间往往是挤出来的),便又提起了笔杆,继儿重启了他的笔耕之路。
然而每当他提起笔来,往往又激情澎湃,思绪万千!他常在思虑几个人,几件事。譬如,不知丽萍的餐饮店如今开得怎么样了?他对她是心有余而力足。而魏妍自从分别,很久都没有谋面,他对她的思念与日俱增。同时还有阿真,乃至林娜,自从那天看到她俩在镇政府广场为灾区带头募捐献血,不用说林娜在他心里的形象也很完美和良好,只可惜他却不知她后面发生的许多事。至于阿真,当然他也很惦记她。自从她来桃花当领导,他欣慰地看到了她取得的一些政绩,也体会到压在她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因为看形势评论,便是政府内部也有矛盾斗争,从中央到地方都在严惩腐败,可总有些人树大根深,难以连根拔除,有的顽固不化仍在作垂死挣扎这样让新时期的改革之路并非平坦,乃至充满荆棘。他唯期望像阿真这样代表正义c正气的领导干部能顶住一切压力,拿出最大魄力和勇气,以最负责任的态度出台一系列优良政策,惩治腐败,改善民生。好像她的成就,也便能达成自己的理想一样!
再说阿真与更生,也是更长时间没有取得联系,如今要他忘了她,那简直也是不可能
岁月蹉跎,光阴如梭。刚才还是日出东方,转瞬又到夕阳西下。更生往往是工作一日,待到傍晚下班才会回家来。然而这一天,当他如释重负地刚踏进堂屋,忽闻徐老伯从摇篮里抱起丽萍生的孩子,口里不停唏嘘:“哎哟,不好了,小家伙尿床了。幸亏我用了这张奖状给他垫屁屁,不然这回被褥子又要浸水喽。”
“什么?爸爸,你怎么用我在环卫所拿的奖状当尿布使,这可使不得。”更生赶忙冲了过去,从父亲手里夺过奖状。显然,奖状虽是一张铜板纸,不容易被水浸透,可上面仍有尿液污渍,而且多处皱褶失去清爽了。
徐老伯说:“这有啥关系?反正小孩的屎尿都是干净的,我可从不嫌他脏。再说这奖状表面光滑没棱角,用它垫垫小孩屁屁正合适。”
不等徐老伯说完,更生又着急说:“爸,你干吗不去买尿不湿给孩子使呢。现在我都挣了工资交给你,尤其丽萍不也给您很多的孩子的护理费和家庭生活费吗?”
可也不等他说完,父亲却呵斥道:“现在有钱了就能大手大脚地花吗?须知我积攒起来,等过些时日还想请泥水匠整理翻修一下破旧的房子呢。”
“哦——”顿时更生无语了。他环顾了一下自家的房屋,那次险些被暴风雨掀翻的情景又在眼前浮现。他思索了一下,然后反将奖状递到父亲手上说:“爸,你说得很在理,我也想明白,那你想用就继续拿去用吧。反正拿了奖状也不为表面光鲜,是荣誉也是让大家分享的,包括摇篮里的宝宝。不是吗?”
说着他还似很得意,竟用手指拧了拧孩子的脸蛋,再跨步从堂屋进了书房。倒是随后徐老伯愣住了。他虽接过了奖状,却并没立即垫到摇篮里去,而是感叹说:“唉,原本奖状还是可以争取再拿的。等你拿多了,我房屋又整修好到时我便给你贴到那墙上去。”
这话也不知更生听见没听见。再说更生,进了书房,却见那里仍是自己和丽萍的结婚新房,由此许多痕迹犹在,这反倒让他睹物思人,触景伤情。他也不知自己要干什么,不由就随手整理了一下房间,可就在这过程,不想一些书画c文稿又落入手中,让他收集起来。他开始攥着这些书画,慢慢又挪到那张书桌和凳子上坐下。随后他凝神良久,不由自主地翻开几页人物画册。
第一页,竟是逝去的母亲遗像,这让他思念过去,缅怀母亲,不胜悲戚;第二页,却是徐老伯的肖像画。他仿佛也是由画犹见人,只见老父亲的形容逐渐苍黄衰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