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献一份爱心,便自告奋勇地上去捐血了。当时采血单位很仁爱和道义,一般情况下让献血者自愿献上一袋200毫升血浆,且回馈一袋牛奶,说是被抽血的人容易口干舌燥。而我闻言,反自愿多献点,竟一次性任其抽取了足量400毫升的血浆,故获得回馈两袋牛奶。因考虑到家中宝宝正饥饿,这不才全部拎回来给他当粮充饥啦。”
丽萍闻言一点兴奋都没有,反而尖叫起来:“哎哟,我还以为你凭什么能力挣了两袋牛奶呢,却原来是靠卖血换奶啊!这听了都让人寒心。可是人的血浆总是有限的,你有多少血能让他们抽?而且抽了血,仅换两袋奶,你还不如靠卖血换钱呢。当然,我说是这么说,其实要你去靠卖血换钱,我们仍不希望你这样去做啊!”
更生却说:“我这是义务献血,不是卖血。而况,即便是如你所讲的卖血,假使有需要,也没什么不妥。或许你不懂,人的血浆是可以再生的,每次从体内总蓄量2000毫升中抽取1/10甚至再多点根本不障事,而况我还已经跟他们有预约,以后若需要还将定期去医院抽取一定份量的血浆呢。我想是无偿献血也好,就算以卖血求钱也罢,反仅这个社会很需要健康人的血浆,而我只要有得捐,有得卖,便是对社会作了贡献!再说人生在世,无论是碌碌工作,还是苦苦追求,其真正意义不都在于能否为社会作贡献吗?我自不才,没有什么特殊才能贡献社会,可自信却告诉我,我这副单薄瘦弱c皮包骨头的躯体,偏偏几根血管青筋突起比谁都露现,比谁都粗壮。这样的血管造血功能不但很健康,而且热血奔腾,正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生命源泉啊!我既然具有这样的先决条件,又何乐而不为呢?”
丽萍说:“哎呀,我真讲不过你!但我再问你,你原出去找人c找工作,可除了‘献血’,就没办别的事吗?”
更生倒是很坦然地说:“当然有。献血是意外事件,那还只算一项义务活动。但我当时献血之后,也没再去找刘阿真,因为她实在公务繁忙,要找她也等以后看机会。故此我自顾回来了。可也就在我回来的途中,又获悉一条可靠消息。当前国家正在创建卫生城市c文明城市,故桃花镇环卫所也在组织招聘一批环卫工人。因为考虑应聘这种工作的人有思想顾虑,所以条件放得很宽松,而若我去应聘,十有八九会被录用,只等我去报名呢。”
丽萍又是难受地叫起来:“哎哟,我道你沾沾自喜什么呢!原来是想去当环卫工人。显然这种脏活累活没多少人愿意去干,而人家不乐意干的事情,偏偏都轮到你去干了!你道环卫工人是干什么?不过就是当街提着扫把大扫除,拖着粪车走街串巷运垃圾。干这种工作最低贱,你可不要去丢我的脸?”
更生反驳说:“这是什么话?我干我的环卫工作,怎么会丢你的脸呢?恰恰相反,依我说环卫工人才伟大!现在的桃花发展得如城市一般,而市容市貌就像一个人的两张脸,如果不天天清洁打扫,定然藏污纳垢,污秽不堪。而环卫工人似乎就是个能帮它擦拭脸庞的人。这工作看似平凡,意义却非常重大。另外,这工作意义重大,可做起来也不复杂,正如你所说的不过是扫地运垃圾。我这人甚许别的复杂的事情还干不了,唯有其简单易行才不挑剔我,因此我很愿意去当一名环卫工人呢。”
丽萍猛又说:“慢!刚讲到你会丢我的脸,是因为现在的你可不是一个人,你和我组成了家庭,你要做什么都和我有关。我再问一句,当环卫工人可有多少钱月薪?只怕它是受累不挣钱的苦差呀!”
更生说:“一个环卫工人能挣多少钱?不就是三百到四百我想能挣多少是多少。”
丽萍顿时火冒三丈地说:“这就对了。亏你还说得出口,一个大男人仅挣个三百c四百可你知道你现在的身份地位吗?你已不是过去‘一人得饱,全家不饿’的单身贵族,你身后可有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