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完了小弟，我进入监控室，想通过周边的监控探头来寻找到蛛丝马迹，不过很可惜，那几个杀人凶手在作案之前显然勘察过地形，八个监控探头，愣是没有一个将他们捕捉到。

    “有些钱能省，有些钱不能省，要是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你这个经理就不用再做了。”我冷冷地对酒吧经理说道。

    酒吧经理是雷暴举荐的人，是个挺有能力的胖子，在这一行里干了十多年，经验丰富，把东联胜吧管理的不错。缺点是为人有些贪婪，不过人无完人，我也没过多的追究他什么。胖子经理用力擦拭掉额头的汗水，连声称是。

    接下来的事有警方调查，我们插不上手，便打道回府。

    回程途中我询问众人对此事的看法。

    马后炮望着我说：“我们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昨晚的杀人换头案和刚才的凶杀案明显是同一伙人所为，不惜一切代价也把他们干掉。”

    我点头，吐出口浓烟，“歪嘴跛子的事先放一放，让兄弟们全力追查杀人凶手的下落。把话放出去，谁能给出有力线索，或者把他们直接干掉，我赏现金200万！”

    “明白。”众人应声。

    “老马。”我悠悠地看向马后炮，“东联胜的情报系统需要增强。”

    马后炮咽了口吐沫，“知道。”

    ……

    次日清晨，我很早就醒了，轻轻拍了下董珍珍的屁股，让她起床洗漱随我去上课。

    董珍珍不像冯天涯和林帝，前者是苗正根红的黑二代，明姨的产业她就是卯足劲儿了花没有三五辈子也花不完，上学是纯粹的镀金，可有可无。后者父母亲戚死了个精光，兼之自己又失忆，万一让她回学校，记起父母弟弟死亡时的惨状反而不好。

    “我不想上学，我想跟天涯姐学功夫。”董珍珍千百个不愿意，努着小嘴。

    我捏了她下巴一下，“我身边会功夫的人多了，不缺你一个，我缺的是管理型人才，你要是真想长期帮我，就好好把书读完。我已经托蛇爷帮你找学校了，一旦定下来，你就给我去国外念书。”

    “啊？！”

    董珍珍一惊，一脸的哀怨：“去国外！？国内没有好学校吗？还有……你怎么不经我同意擅自给我下决定啊！”

    我笑，“国内当然有好学校，我是怕那些仇家找你麻烦，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我不要……”董珍珍向来温婉听话，这是她第一次跟我唱反调。

    我笑着一把将她捞到怀里，在她屁股上狠捏了一把，她发出哎呀的一声惊呼。

    我笑着说：“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不要，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么，这件事没得商量。本来我是想等学校敲定了再跟你说的，既然提到这个话题，索性提前告诉你。”

    “可是……”

    “没有可是。”我表情严肃，把董珍珍吓了一跳，她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

    送董珍珍去国外念书，一半是我的意思，还有一半是蛇爷的意思。

    在南陵休养这段时间我经常跟蛇爷聊天谈心，他有一句话给我感触很深，原话是这么说的：“要是你真喜欢董珍珍那个丫头，想跟她长久在一起，在你羽翼未丰之前，离她远点。干我们这行是刀口上混饭吃，别像我和你老大一样，害死自己身边的人……”

    ……

    学校没什么事，美美的睡了一上午，中午放学，我们组团去食堂吃饭，刚坐下没几分钟，就迎面走来七八个年轻人，都穿着便服，显然是高一新生，还没拿到校服。

    黑炭眼睛一斜，骂道：“怎么着，找茬打架？”

    为首的年轻人忙摆手，“不是，不是这个意思！那个……”他看我，深吸了口气道：“狂少，我们想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