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没有特殊的事情发生,一晃为期一周的军训就在一片闹哄哄的氛围中结束了,临走前我们班男生集资给教官买了五条中华,感谢他这段时间对我们的照顾,女生嘛就送了些手工做的小首饰,挂坠还有香吻啥的,总之把教官感动的够呛,听说在晚上吃散伙饭的时候,教官和不少女生都哭了。
我想不通,至于么,你们泪点太他妈低了。
第二天,结束军训,拍拍屁股回家。
小黄毛正跟他马子在我的真皮沙发上腻味,凉席都折腾到地上去了,操,大热天的他也不嫌热。
环顾四周。
怎么说呢,小黄毛的马子,丑是丑了点,但有一点我必须称赞,那就是勤快,爱干净,愣是把屋里屋外打扫的一尘不染,是个当媳妇的料。
小黄毛凑过来,打量我半天才说:“老大,这不科学啊,想当年我军训的时候晒的跟非洲挖煤的似的,你咋一点没黑?还有点胖了?”
我心说黑个屁啊,军训七天老子一天太阳都没晒着,会黑就出鬼了,至于胖……?
我赶紧称体重,一看我就懵逼了,靠,军训之前七十五公斤,现在七十八公斤,肥了整整三公斤。转念一想也是,每天待在厨房,啥好吃的都是我们几个先吃个够,又没怎么运动不胖才怪。
晚上。
吃过晚饭,我就跟小黄毛去了巨富桑拿会所,据说这是东城最高档的桑拿会所,后台相当硬,只要舍得花钞票,无论什么样的妞都能找到。
舒舒服服的蒸了半小时桑拿,我就围着条毛巾去客厅选妞,沿途遇到不少身上纹着带鱼,猫咪,忍,剑的小流氓,见了我都露出惊惧表情绕路走。
往客厅一坐,立刻就有个三十岁出头的妈妈桑凑过来帮我点烟,妩媚地问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服务。
七天没见荤腥,我早憋的跟王八犊子似的了,把妈妈桑往怀里一搂,手直接就伸进她衣服里去了,用力一抓,胸罩下面空的,旺仔小馒头,操,没劲。
我问她这都有什么服务,老子不怕花钱,可要是花了钱,享受不到应有的待遇,别怪老子砸了你们场子。
妈妈桑笑的那叫一个妩媚,说这个老板你不用担心,想要什么样的小妹跟我说,不满意就换,一直换到满意为止。
我让她先把小妞带上来看看。
妈妈桑**似地嗯了声,跟对讲机说了两句,立刻十几个平均身高一米六五以上的小妞们进来了,先是齐刷刷地叫了声老板晚上好,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小黄毛眼睛都看直了,使劲在那咽口水,再看那白色浴巾,顶起来老高。
我斜睨了他一眼,“不至于吧你?你有没有童年啊?”
不就是裸选嘛,很稀松平常啊。
小黄毛不说话,目不转睛地看着,两行血面条就这么顺着鼻孔流了下来,惹的小妞们纷纷掩嘴笑。
妈妈桑挽住我胳膊说:“老板,她们可是我们桑拿部最顶级的姑娘了,看中哪个了?”
我一个个的看过去。
怎么说呢,这群小妞漂亮是漂亮,可身上的风尘气太浓,今天我想换换口味,就问妈妈桑还有没有别的。
妈妈桑挥了挥手,让她们出去,问:“老板洋妞怎么样?我们这新来了几个日本和韩国妞。”
我摆手:“没兴趣,你这有处女没?”
我没处女情结,找处女主要是怕得病。
妈妈桑先是一愣,然后点了点头:“有是有,不过需要打电话联系,需要些时间,老板能等不?”
我抽了口烟,“好饭不怕晚,你去给我联系吧。”
“得嘞。”妈妈桑一脸笑容,刷了我三万块预付款,美滋滋的走了。
到底是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