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讯息，能得知的已经全部在档案上了。

    “不，我是在想。如果凶手是…”火狐俩个字差点就脱口而出了，幸好王驱的警醒意识已经从思考中恢复，一顿，他接着说道：“…这么了解福克斯案，能够将案情精准复刻到这个程度的话，那么他会不会比我们想象知道的更多。”

    “再说多一点。”

    “你之前提到过，凶手的警务人员的可能性不高——但你指的是二十年前的那批警察，对吧？”

    “继续。”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某个福克斯案受害者的家属在这段期间内成为了警察，从而得知了更多的内情，然后通过一些手段，自己找到了凶手，并且将其绳之以……私邢？”

    “你口中的这个某人，他找到了福克斯案的凶手，用一模一样的方式杀害了这个凶手——并且还是个警察。”老杰克何等的精明，他几乎是瞬息之间就读懂了王驱的暗示，他理解说道：“不是山米尔，看来你已经猜到了他是我从福克斯系列案中收养的某个孩子了。”

    福克斯案的发生，让老杰克开始追究这一系列的案子，其中，山米尔就是某个家庭留下的遗孤，被丢到孤儿院的他在协助老杰克了解案情的过程当中，两人产生了感情，进而山米尔被老杰克领养。

    “不，当然不会是山米尔，应该说，直接下手的应该不是他，而是我的那位朋友——海特。是山米尔的话，现场不该是这样才对。准确的来说，正是因为现场是这样，所以我的朋友海特才是最有可能的。没有那份长久以来，二十年的执念是做不到的这种程度的。”

    老杰克微微扬起了下巴，这表示他已经产生了怒气，他的语气也变得激烈起来，说道：“所以，fbi探员和某个神秘组织的成员？两个互不相识的人是怎么发现彼此之间身份的？某次交手吗？哼，真是个狗血剧情式的组合。还刚好呢，海特加入的刚好就是当年杀害她父亲的组织，然后——恰巧发现了真相，完全符合你之前的推测，不是吗？”

    在王驱的视角来说，他清楚知道麦斯克所属的可能存在的杀手组织和刺客联盟不是同一个东西。不过当一切转向老杰克的时候，在他的所知内，这两者之间就刚好重叠了，也就在此刻产生了这样的一个完美的“巧合”。

    ——故事忽然之间就说得通了，虽然非常剧情式。

    “对你儿子最了解的不该是你吗？而且山米尔和海特不应该不认识才对吧？”在某些事情上老杰克误会了，不过核心内容上他所想的和王驱所映射的一致。那就是山米尔和火狐是认识的，并且彼此之间都有很深的联系。

    之前他在山米尔身上探测到了饶弹术！这一项技能的发现直接断定他和火狐同样参加了刺客联盟，这也是为什么他会突然对老杰克起疑心的原因，连带着怀疑其了他会不会也是刺客联盟的人。这样的联系也决定了山米尔有能力、有机会、有理由和火狐合作把麦斯克揪出来杀掉。

    而且…那根牙刷的意义，老杰克之前在旅馆所说的话，王驱也明白了。

    “山米尔不是你唯一一个领养的孩子，这是你亲口说说的。除了他以外，你第一个收养的应该就是海特吧？只不過之後因為一些原因，她被弄到了其他地方去。怎麼，這樣让你心生愧疚了？既没有救下她的父亲，又无法拯救她，更无法查清真相，所以你透过领养其他因为拥有着同样痛苦的孩子来弥补吗？山米尔是其中一个吧。”

    那根小牙刷，该是属于火狐的才对。

    王驱的连番逼问让老杰克这个退休警探憋红了脸，然而他除了这样以外也无法再做更多，因为王驱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王驱乘胜追击，说道：“不管事实是不是你所说的那般狗血荒诞，可就如我所说，了解山米尔的还是你，因此，你去问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