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奶奶?”
我回到家奶奶却不见踪影,我颓丧坐在地上。
“卫纯祎,我知道奶奶在哪,你开门我告诉你。”
屋外有人大声道。
我蹦起来去开门,探头去看是个身穿蓝色西服,手里还拎着公文包的男人,大概二十七八岁,身材偏瘦,目测一米七左右。
“你真的知道?”我没有让他进来,对他的话持怀疑态度,并且警惕的看着他。
“当然知道,我叫冯绍青,是你奶奶托我来带你去找她,她现在不方便。”
“你不信我还有这个呢。”说着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手镯:“呐,这是你奶奶的吧?”
确实是,我打消了一半怀疑,而且他看起来也不像坏人。
“跟我来。”他看我打消了疑心,走在前头带路。
我握紧手中的药瓶,一路跟着他出了村进了一栋密封性很强的房子。
里面有六个人,除了那个三十多岁的大叔,其余都是和我同龄的少女。
一看到我进来,她们都愣了一下,随后又继续喝茶吃饼干花生笑谈。
带我来的冯绍青放下公文包对我说:“你先坐这等一下,我去喊你奶奶过来。”
“嗯嗯。”我点头。
冯绍青关门走后,坐我身边的一个女孩边剥花生边凑过来:“嗨,你是哪里的?你也是来领补助的吧?”
“不是。”我摇头:“领什么补助啊?”
“政府补助的油和米呀,带我们来的人是这么说的。”她丢一颗花生米进嘴里继续说:“都等了快一个小时了,一直说再等等,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发。”
她吃完花生拍拍手扎头发时我不经意间看到她右手臂内侧有块小小的胎记,我收回要挠挠头的右手,静静坐着观察四周。
果然,我又发现对面的女孩右手臂内侧同样有一块胎记。
十六岁,女,右手臂有胎记,这些都和我吻合。
疑云越来越多,我开始坐立不安。
按耐住不安等了两分钟,我腾地站起来走过去开房门。
打不开,我又重试了几遍,还是打不开。
“门打不开吗?”房里唯一一个成年男人林雁走过来问。
“开不了。”我让开位置给他。
林雁试了一下,果然是,他皱眉道:“锁上了。”
“什么?锁啦?”五个少女团团围过来。
“怎么锁住啦。”
“我们是来领补助的,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肯定是刚才那个男的锁的,刚才就他一个人出去。”
“喂,快来人啊,我们被锁在这里啦。”
“开门,开门呀。”
任由这些女孩怎么喊,外面都没有人应。
我问:“你们有没有闻到煤气的味道?”
“好像是煤气。”一个女孩说。
另一个女孩害怕道:“不会是想毒死我们吧?”
这话一出,五个女孩疯了一般狂砸门。
“让开,我来。”林雁举一把他从家里带来的大刀,原本是想领完补助后去砍竹子的,现在派上用场了。
我想起来了冯绍青的公文包还在这。
我冲过去拆了公文包,里面有一叠纸张,我拿出一看,上面记录着我的身份信息,照片,性别,年龄,家庭背景,还有右手臂胎记。
我再看第二张,第三张
全是同龄同胎记无亲生父母的女孩。
我想起了奶奶说要杀我的话。
现在我不得不承认,奶奶也许真的要杀我。
这时林雁已经砍烂了木质的门,妙龄少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