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的。
“这都什么年代了,吃饱饭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跟着余建国,吃不吃得好就两说了,余二婶白了余喜山一眼,她是没借钱给余小宝去治耳朵,但是多年也是处了好几年的侄子,家里做了好吃的,她也经常把人接来改善伙食的。
打那次无意中撞见后,余小宝就不再来了,余喜龄也没问过。
余奶奶现在也把余小宝忘了,哪怕她前些年,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个孙子,她现在记忆里只有余喜龄姐妹三个,更多的时候,只有余喜山一个。
当然还有别的可能,余喜龄看了眼昏昏欲睡的余奶奶,摇了摇头,甩掉了脑海中的想法。
余小宝这几年越长越大,脸上已经有了叶听芳和余建国的影子,村里好些人以前还念叨余小宝怕是叶听芳和别人的儿子,这几年也都不说了。
事实上,如果余小宝真是叶听芳和别人的儿子,说不定余喜龄还能对他好一点儿,至少余建国婚内出轨没有留下罪证。
村里余建国批下来的那块宅基地,已经建了个屋子的墙墩出来,听村里的人说,应该是无限期停工了,什么时候余小宝的耳朵治好,什么时候才能再起新屋,不过那时候余建国还有没有钱都还两说。
余二婶不想借钱给余建国带余小宝治耳朵,倒是乐意借钱给余建国把房子砌起来,毕竟那耳朵医生都说了没治,余建国不信而已,钱拿出去就是往水里砸,但是砌房子,那就是个实实在在的钱。
“我的意思是让你二叔来监工,反正就是砌个三间房的小平房,用不了多久的时间。”余二婶一边帮着收拾行李,一边跟余喜龄说她的打算。
这些年余二婶家里越过越好,市场的铺子生意也非常好,手头宽裕,余二婶也不再记着年轻时候的那点事儿了,实在是余建国父子现在太过可怜,她就当是给子孙积福了。
余喜龄如今对余建国的态度,已经没有恨了,当然她也不可能原谅他,余建国就是再落魄,那也是他自己造成的,她现在看他跟陌生人似的,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虽然她自己是这样的态度,但余喜龄从来没有要求过别人也是这样。
余二婶要帮,她不会阻止,也不会支持,“你跟二叔商量好了就行,不过你要真这么干,还是得防着些叶听芳,听说她现在过得不是太好。”
保不定还有赖到余建国的这一天,余建国对叶听芳再恨,那也是他曾经的真爱呀,白月光虽是被砸到了泥里,叶听芳真豁出去卖惨,未必就完全不能打动余建国,他们还有一个儿子,要是余小宝跟余喜山一个性子呢?
“别别别,我不要,你自己拿着。”余建国有些窘迫地推余喜山递到他面前来的皮包,他知道那里头装的应该是钱,越是知道,他心里就越发不好受。
他也没想到会在扫大街的时候遇到余喜山,看了眼余喜山身上合身的西服,再看看自己打着补丁的劳动布旧衣衫和沾了污渍的蓝色袖套,他刚刚才掏了一个垃圾堆,余建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怕身上的脏东西弄到余喜山身上,也怕自己的身上的味道熏到他。
余喜山看着余建国这个样子心里就发酸,想着给点钱,就当是回报他小时候的恩情吧,从此以后他也不欠他的了,“你拿着吧,带小宝去治病也好,建房子也行,拿着吧。”
钱不少,整五万块,村里建个平房也就几千块钱的事,治病应该也是够了的。
余建国又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挂着有些讨好的笑,有些贪婪地偷偷看了这个好些年没见的大儿子一眼,“不用不用,我还能动能挣,我听说,听说你和喜安要出国外了,那可是个花大钱的地方,你自己收着,我不要,好好念书,出息了就好。”
钱就举在半空中,余建国执意不收,余喜山叹了口气,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