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买不到当天的机票的话,明天最早的一班,是在上午十点左右。
让赵越把第二天的店巡和两个店长会议推到下午后,余喜龄便安心呆在家里等着。
只是等待最让人焦灼,也让人不安。
一夜难眠过后,时针已经指到了下午两点,魏敢却一直没有出现,余喜龄试着往魏家打了个电话,发现没有人接听。
魏敢重承诺,他说过的话鲜少会有失信于人的,他没来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余喜龄让赵越把下午的行程取消,开车去了大院那边。
到宋家的时候,不是休息日,宋奶奶却难得在家,正在客厅整理营养品,看她的样子,像是要出门。
“喜龄,你来得正好,赶紧送我去医院看看,阿敢他爷爷昨天病倒住院了。”宋奶奶看见余喜龄立马招她过去,
宋爷爷上午已经去医院看过,宋奶奶是上午有大课,没办法才下午出发的,也是余喜龄来得还算早,不然家里就没人了。
余喜龄愣了愣,替宋奶奶提好营养品,就又匆匆发车往医院赶去,路上宋奶奶简单地说了些她知道的情况,余喜龄这才知道,是魏敢的父亲和继母吵架,气到老爷子心脏病发。
说到这里,宋奶奶叹了口气,“哎,这老人啊又是高血压又是冠心病的,最经不得气,战国他们两口子,也真是!怎么这么没有分寸。”
虽然听说是长辈吵架才发生这样的事,但余喜龄心里始终有不好的预感,她一直记得,那会过年时,魏奶奶跟宋奶奶说起给魏敢介绍对象时的语气神态。
余喜龄抿紧唇,不发一语地把宋奶奶送进了医院里头,在病房外见到了魏敢。
她没有进去,如果事情如她所猜想的那样,在魏家人眼里,她压根就不应该在医院里出现。
两人相对而站,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魏父在病房里看到,就要出来,被宋芸紧紧地给拉住了,魏父握了握拳头,最终别开了脸。
“你爷爷没事吧。”余喜龄扯了扯嘴角,露出个生硬的笑来。
魏敢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哑,“还好,送到医院挺极时的,就是过一阵可能要动个小手术。”
“嗯。”余喜龄应声。
之后是一段间隔不长的沉默,这段沉默里,两人却仿佛把要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余喜龄不想让魏敢为难,她笑了笑,“既然老人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照顾他。”
“嗯。”魏敢应声。
余喜龄转身往楼梯口走,魏敢紧了紧手里的拳头,大步追上去,从身后把余喜龄抱进怀里,头一次没有在余喜龄的右耳边说话,而是凑到了余喜龄失聪的左耳边。
他用极轻的语气道,“对不起,我喜欢你。”
说完后,魏敢很快把余喜龄松开,余喜龄皱了皱眉头,转过身来看魏敢,想问他到底说了什么,最终却没有问。
余喜龄冲他点了点头,大步离开了令人窒息的充满消毒水味的医院。
看到魏敢进来后,魏父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便没有再理他,魏爷爷的情况稳定下来,有魏父和宋芸在病床边守着,魏敢先送妹妹去了她外婆家,自己回了大院。
乔志梁刚进房门,就被隐蔽在门后的魏敢一拳揍倒,口腔里瞬间弥漫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乔志梁伸手一摸,指尖腥红。
“你知道了。”乔志梁坐在地上没起来,声音里仿佛带着笑。
魏敢没有回话,直接揪着乔志梁,把他如同破布一般拎起来,通红的双眼逼视着乔志梁,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乔志梁下意识地就想要避开。
楼下的宋奶奶听到重物落地的声,走到楼梯口冲上面喊,“志梁,怎么了?”
“外婆没事,书架上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