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梁,我怎么办,二勋根本没有跟那个女人断掉,他”
余喜龄路过厕所时,听到话音,立马就掉了个头,回到了包厢里头,包厢里,郑业勋正跟一个女同学深情对唱,余喜龄看着他落在女同学肩膀上的手时,嫌恶地移开了目光。
人并不是会一成不变的,高中的时候,郑业勋和姚丽婷是多让人羡慕的一对,甚至姚丽婷头年放弃被录取的大学,宁愿复读一年,也要紧追着郑业勋的脚步到京城来,当时在同学间一度被传为佳话。
谁也没有想到,郑业勋被花花世界迷了眼,在男女关系上面,尤其不清楚,姚丽婷那个样子,显然就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却还忍在心里。
事实上,年前姚丽婷又找了她一次,那一次是她和郑业勋吵架,郑业勋冲她动了手,当时她哭着说要分手,但当郑业勋一脸失落地找来,又是道歉又是发誓时,姚丽婷妥协了。
余喜龄再也没有劝过姚丽婷,大概是那次伤了面子,姚丽婷也没有再来找过她。
其实姚丽婷长得漂亮,在大学里不乏追求者,但她就是放不下郑业勋,外人也拿她无可奈何。
余喜龄并没有在卡拉一k里多坐,呆了一会,喝了两杯酒就出来了,其实老乡会也没什么,就是吃顿饭,喝些酒,不过中途离席确实不太好,余喜龄出来时,顺手把帐给结了。
年后京城还一直在下雪,余喜龄把自己包裹得严实,一步步往停车场走去,乔志梁跟在她身后,默默地送她,直到她上车离开。
“喜龄她,一直不肯接受你吗?”姚丽婷的情绪已经稳了很多,没有进包厢里,而是在大堂里等着乔志梁。
乔志梁默了默,露出一个微微苦涩的笑容,“嗯。”
开学后一周,余喜龄在京城新买了套房子,离鼓楼那边比较近,余喜龄想着,以后估计就是在要京城c海市及清远三个地方跑了,到时候住在学校这边并不方便,还是重新买个房子好。
海市那边,赵越也在帮她看房子。
现在的房子并不好买,除非买十年前建的旧房,开放后国内房地产业兴起,但市场秩序乱,许多房子都是豆腐渣工程,余喜龄后来看新闻,看到了不少这时期建的楼房坍塌的事故。
大城市虽然这种新闻少,但还是小心为上。
开学后,把工作和学习理顺后,她们班的同学又聚餐了一次,这一次余喜龄被要求不许开车,到时候由男同学护送所有女同学到家,实在是去年的事吓到了他们。
余喜龄从善如流,吃完饭后,照旧是去新开的卡拉一k唱歌,这间店开了繁华地带,档次比先前老乡聚会的那一间更高档,就算唱到很晚,也不怕晚上会打不到车回学校。
包厢里气氛活跃,余喜龄也被推出去唱了两首,喝了两杯酒后,余喜龄就出来了,包厢外,好几个同学嫌吵出来了,不过走廊里也并不安静,这时候隔音条件还不算顶好,能听到各包厢传来鬼哭狼嚎的歌声。
“喜龄,去厕所吗?别去这层的,在维修,楼上给开放的,要我陪你去吗?”陈亚楠看到了余喜龄。
余喜龄摆摆手,表示自己一个人去就行,她独来独往惯了,还真没有太多和同龄的姑娘,手挽手约着去厕所的习惯。
楼上的包厢明显比楼下的要安静许多,余喜龄从厕所出来,冷不防撞见一个男人趴在水池旁边吐,余喜龄吓了一跳,看了眼门牌确认自己没有走错才放心,去洗了手,余喜龄正要走,就看到了男人露出的侧脸。
“顾钧?你怎么喝成这样?”余喜龄忙上前扶住他,他给拍背。
顾钧正是难受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余喜龄直呼其名,他这一晚上喝了不少,红的白的没少喝,闻眼侧脸看向余喜龄,眉头紧紧皱起,“谈生意,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