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龄和乔志梁站在一起,就回来了?
“慧慧当年的事,都是意外,过去了就过去了,总不好叫她耽误你一辈子。”魏奶奶看了眼魏敢,并没有停下话头的意思。
想了想,又道,“援疆那孩子前些天来了家里一趟,我看他现在生活得不错,你也该放下了。”
提到许援疆,顾钧的目光从魏敢那边抽了回来,看向魏奶奶。
魏敢一听到许援疆的名字,立马就皱起眉头来,大步走到客厅这边来,“他来干什么,当年要不是他,姑姑也不会”
“魏敢!”魏奶奶轻斥一声,见魏敢不说话了,轻轻叹了口气,放缓了声音,“当年的事是意外,跟顾钧无关,也跟你援朝叔叔无关,还有,你以后也改改口,别总姑父姑父地喊,害得阿钧都不好找朋友。”
当年的事,也有他们两个老人的错,如果不是那么激烈地反对魏慧和许援疆的事,或许很多事情都会变得不一样。
魏敢看了眼顾钧,开始的时候他不懂,但后来也知道,顾钧并没有跟他姑姑结婚,结婚证也只是魏慧在天桥底下办的假证,用来糊弄爷爷奶奶的,目的是为了和许援疆一块儿去南边。
结婚证的事儿,就是当时的顾钧,也并不知情。
不过自从魏慧过世后,顾钧就承担起来原本不属于他的责任,即便是魏爷爷后来发现结婚证是假的,这么多年来,他也一直以女婿的身份照顾着魏家和魏敢。
“没关系,之前是怎么样就还是怎么样吧。”顾钧摆了摆手,并不在称呼上纠结。
和魏奶奶又说了一阵话后,详细问了许援疆现在的情况后,顾钧便要告辞,知道顾母和兄长嫂子还等着他回家吃团圆饭,魏奶奶也没多留,让魏敢去送他。
“失眠的情况怎么样了?”顾钧在刘丽芬发现并去找人求证之前,是唯一清楚知道魏敢病情的人。
魏爷爷知道魏敢失眠睡不着,也只以为是任务后遗症,调整一段时间就会好,并没有把它想得很严重。
事实上,许多军人都有过度的焦虑失眠症,而魏敢所在的特种部队的队员尤甚,高强度精中的训练不提,还有真枪实弹的任务,每一桩都是极其挑战神经强度的事。
魏敢呼出一口热气,想到安稳入睡的那半个下午,嘴角不自觉露出笑来,“还有救。”
说起来,这还是自魏敢休假回来,两人头一次碰面,顾钧忙着创业的事,魏敢也知道一些,“顾叔?哎,真别扭,姑父,你赶紧找个对象吧,说不定找着了我改口能自然点。”
突然一下不让喊姑父,魏敢觉得还怪怪的,改口也别别扭扭的,干脆就不改了,反正要是顾钧真要看上哪个人,人家姑娘也不会因为他一个称呼就不嫁。
顾钧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先管好你自己的事。”
他能有什么事?魏敢愣了愣,没等他想明白,顾钧已经走出好几步,他赶紧大步追上去。
初一喜安跟着宋清瑜和徐招娣出去拜年,余喜龄则和余喜山回了住处。
虽然徐招娣和宋清瑜再婚,都说徐招娣带了三个拖油瓶,事实上她们的户口都是分开的,除了喜安的跟着余喜龄的走,就连余喜山的户口都是单独的。
不过喜安到底改了姓,拜年这种事,她是应该要以宋家人的身份露面的。
过完年后不久,徐招娣就和宋清瑜回了清远,宋家老两口虽然心里希望宋清瑜能够调回到京城来,但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提这事。
毕竟孩子们在清远都有事业要打拼,他们现在身体也还好,还是不要给他们压力为好。
因为乔志梁的缘故,余喜龄基本不怎么往宋家那边去,不管怎么说,见面总还是有些尴尬,能避开还是避开为好。
再加上余喜龄也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