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听芳姨进手术室前说了,你们的车撞到了她,她才摔倒的!”余建国鼓起一双眼睛,气息都有些不稳,心里担心叶听芳那边的情况,又被余喜山气得七窍生烟。
余喜山才懒得理他,当时他着余喜荣的车拉化肥回村,当时路上可是不少人看着的,叶听芳倒的地上离拖拉机还有几十米远呢,他们要能撞得到她,那才是真见鬼了,余喜山干脆地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他。
叶暖暖目光直愣愣地看着医生搞卫生的阿姨在擦地上的血迹,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揪住余建国的手,抖抖索索地问,“余爸爸,那是我妈流的血吗?”
“不是不是,那是别人的,暖暖别怕啊,妈妈会没事的。”余建国哪里还顾得上教训余喜山,忙回身安慰明显吓坏了的叶暖暖。
余喜山和余喜龄对视一眼,一约而同地朝天看了一眼,能把叶听芳送到医院来,而不是眼睁睁地看着她失血过多一尸两命,余喜山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和余喜龄把情况说了后,兄妹两就准备要走。
“你们先别走!”余建国居然还能分出一丝心神来管他们的去留。
余喜龄想说话,余喜山先一步站在了她前头,不能每一次都由妹妹来面对余建国,“我就在那里不会跑,等你把事情搞清楚,再来找我说话,当然,你也可以去报警,也没人拦你。”
余建国气急,却对他们兄妹无可奈何,现在紧要的是在里面产子的妻子,而不是追究前妻生的孩子的责任,而且余喜山说得信誓旦旦,余建国也怕真的是弄错了。
出了住院楼,兄妹俩找到在医院院坪里洗拖拉机的余喜荣,一起帮着他冲后车斗的血迹时,余喜龄这才问起事情的前因后果,余喜山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想起今天发生的事,
家里买的拖拉机,余喜山也是男的,对机械的东西也非常感兴趣。
他偶尔周末回老家,除了探望爷爷奶奶,再去徐志鹏家看看徐奶奶外,基本都是跟着余喜荣跑车,也学会了开拖拉机,今天他们出车拉完沙石,下午就去粮站那边给村里拉化肥,进村的时候,看见叶听芳远远地捧着肚子在公路上走。
一车半宽的大马路,就算真从叶听芳身边过,也撞不到她身上,何况没有。
马路两边就是农田,这时候本来就有不少村里的叔伯婶娘们在田地扯草施肥,叶听芳倒地的时候,离车还有好近百米的距离呢。
余喜山是眼睁睁看着叶听芳慢慢倒下去的,也是看着那血染湿裤子的,那会他是真吓愣住了,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兄弟两个赶紧把车开进旁边的人家,把化肥直接给卸了,才开回路上,众人一起把叶听芳抬上车给拉到县城来。
哦,对了,村里的妇女主任也跟了过来,刚刚她应该在缴费,有她在余建国应该怪不到他身上。
说到这里,余喜山还冤呢,也不知道叶听芳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一上车就揪着他,直嚷嚷着是他把她害成这个样子,要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万一,还想要他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偿命。
那会余喜山真想见死不救算了的。
如余喜山所想,妇女主任缴完费后发现余喜山堂兄弟不见了,又听余建国问是不是余喜山害叶听芳早产的时间,脾气火爆的妇女主任立马把余建国劈头盖脸一顿骂。
“要不是喜山兄弟两,你媳妇都撑不到医院里来,还害她,好心当成驴肝肺,这救人还救出错来了啊,余建国你再紧要你这小老婆,喜山那也是你原配正出的亲儿子!”
妇女主任嗓门大,把余建国都给骂蒙了,她现在瞅着余建国也挺烦的,干脆地把手上的缴费单往余建国面前一伸,“这是我给你垫的钱,你方便就现在给我,垫车的稻草我做主就算了,但余老六出了床棉被,已经被糟蹋得不能用了,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