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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喜龄早就计划好了,早点念完初中,了了徐招娣的心病,说句实在话,她这个年代的人,尤其是女孩子,有个初中文化程度就已经够用了,初中一毕业她就加紧往省城去,最好是赶在余喜安上小学之前。
上辈子余喜龄离开那个所谓的家后,一个人独自在外打拼,她没文化,只有一手做豆腐的技术,但那时候,很多豆腐坊都用上了机器,根本不需要招多余的人工,再者那时候连做八年豆腐的她,已经到了看到黄豆就会恶心的地步。
没有本钱,不想再做豆腐,就只能先打工,还是最累钱最少的那种。
为了生存,为了不回去讨叶听芳的饭吃,余喜龄什么都干,什么苦都能吃,收潲水洗盘子当修理工做保姆,只要有老板招她,钱再少她也咬着牙干下去。
有了点本钱后,听说摆摊赚钱她就去摆夜摊,本来当时准备跟个一起摆夜摊的大姐倒卖服装的,也是机遇,那会正好因为前公司待遇不公,她认识的好几个有素质好有能力的保姆阿姨们都离职闲着,找她来诉苦。
她当时琢磨着,搞服装要的钱可不少,而且从南边搞过来,路上的运输什么的都麻烦,还要担风险,但搞家政就跟中间人一样,不费钱,她这人也有了,也就是跑跑腿的事。
就这么误打误撞地进了家政行业,当然开公司没她想的那么简单,不费钱也只是门外汉的想法,真入了行才知道难,但她咬着牙,一点点从一间小区旧车库改成的门面,做到了省城首屈一指的家政公司,搬进了宽敞明亮的大楼里。
这辈子比起上辈子她有很多优势,不管是做老本行,还是去做想做却没有做成的服装,提前了整整十来年,时间就是她最大的资本。
只是可惜!
“这是你的通知书。”班主任先把通知书递给她,接着和蒋思桦对视一眼,才笑着看向余喜龄,“你蒋老师不说,那我就说了啊。喜龄,你的学籍问题,学校帮你解决了,好好学习,不要辜负学校的一番苦心,以你的成绩,只要保持住,我等着到时候亲自把一中的录取通知书交给你。”
清远县城的高中有四所,只有一中是重点,其余三所都是普高,清远县没有中专,倒是有两所职高,学校里每年都只有最尖子的二十来个应届毕业生升入一中,剩下的分散到各个普高或者职高,还有一大部分落榜后就此失学。
余喜龄这次期末全部第一,全校第三,妥妥的一中苗子,要不是她期末成绩出色,学校还没办法这么快把她的学籍问题解决。
说起来,这个问题既简单又复杂,现在学籍档案没有联网,直接把余喜龄这当转学办,重新建立档案就可以,操作很方便,但是当初她这学籍是余建国亲自取消的,还跟一些部门打过招呼,这才是难办的地方。
确实是有人走茶凉这个说法,但余建国拜托的人还在其位,总不好贸然驳人家的面子。
不过有了成绩开路就什么都好说,校长也不是没有后台的人。
“怎么,高兴傻了?”蒋思桦笑着站到余喜龄身边,拉了拉她。
余喜龄这才回过神来,捏了捏手里的通知书,“确实挺惊喜的只是,蒋老师你知道,我”
说实话余喜龄很感动,她也不太擅长拒绝别人的好意,何况她们确实在为她的“前途”殚精竭虑,只是现在不说,她更怕初三毕业时做出选择会更伤老师们的心,到那时候反而不好收场。
“老师,我来领通知书”,正好这时有早来的同学领通知书,蒋思桦立马拉住余喜龄出了办公室。
不同于班主任天真地认为余喜龄只是个差点被糊涂家长耽误的孩子,蒋思桦清楚地知道,余喜龄对升学的热情并不大,她来上学也不过是因为她妈妈坚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