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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给追上,别路上出事。”

    余喜龄把捡起的钱交给余喜山,让他还给叶暖暖,她们家什么也没损失,拿人家的钱像什么样,余喜山也没推脱,把钱收好了赶紧骑上车追人去了。

    看着余喜山远去的背影,余喜龄叹了口气,她不是叶暖暖,有些事情她始终做来,这些钱她完全可以留在手里,找机会当着老师学生的面还给叶暖暖,把叶暖暖头上那顶小偷的帽子扣死,就像上辈子叶暖暖诬陷她偷家里的钱的一样,当着大人邻居的面嚷嚷出来,从此她身上永远背着污名。

    “姐姐?”余喜安扯了扯余喜龄的罩衣,仰着小脸疑惑地看着她。

    看着余喜安黑葡萄似的眼睛里倒映出自己的样子来,余喜龄微微一笑,把她抱了起来,“明天咱们就要搬到县城去啦,喜安要去和顾辰哥哥道别吗?”

    四岁的余喜安已经知道道别的意思了,搬家到县城后,她会有别的玩伴,但不会再有顾辰,大眼睛瞬间盈满了水光,扒在余喜龄肩上小脸埋进脖子里,闷闷地点头。

    从杨三叔家里出来,余喜龄愁眉苦脸地抱着油印试卷和批改好的作业本,身后两个小的手拉着手依依不舍,还是余喜龄说会常回来,两个小人儿才挥泪道别。

    能不常回来么,她这在家里学,和在学习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了,蒋思桦不仅会给她布置作业,还会出试卷给她做,就是去了县城也不能松懈。

    “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本来就比其他同学要为难一些,就更不能放松自己。”这是蒋思桦的原话,还有最后一句紧箍咒,“要是期末不能考到年纪前十,下学期必须学校来上学。”

    余喜龄早过了老实听话,害怕老师的年纪,但说话的是蒋思桦,她愿意听她的。

    看到她抱着试卷回来,余爷爷也很欣慰,张罗着去县城的劲头也足了些,天气渐暖,厚重的棉衣已经换成了夹棉的单衣,余爷爷满心欢喜地盘算着去县城后,第一件事就是送老伴去医院治病。

    第二天余建国中午下班第一件事,就是回老宅来问情况。

    昨天叶暖暖回到家里哭得伤心欲绝,问明了情况后,余建国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他和叶听芳从来没有亏待过孩子,零花钱是常常给的,肯定不会眼皮子浅到去偷钱。

    还是去老宅那里偷钱!

    老宅能有几个钱,余建国想,做豆腐那种活又辛苦又没钱赚,也就他爹老糊涂了才陪着余喜龄那个不孝女瞎胡闹。

    后来背着徐招娣母子,叶暖暖偷偷告诉他说是余喜龄陷害她,余建国口里说着不可能,心里倒是隐隐倒是有些信了。

    本来昨晚他就要来,可天实在太黑,今早有个例会不能缺席,这一拖,就拖到了中午下班。

    结果到了余家老宅,迎接他的是大门上的铁锁,家里没有半个人影,院坪里扫得干干净净,连半点喂鸡的菜叶都没有,倒是旁边的菜园繁盛得很,半颗野菜也没有,整个院子安安静静的,没有半点儿人气。

    “你爹妈啊”余建国去隔壁邻居张家问情况,张大爷拖长了声音,眼睛下下睃着余建国,“你爹妈你问我干嘛?”

    余建国尴尬地笑了笑,搓着手又给张大爷开了根烟,又划火柴给他把烟点上,“我这不是不清楚情况么,张叔,您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邻里邻居的谁不知道余家那点破事,张大爷吐了口烟圈,打心眼里看不起余大山家这个大儿子,太不是东西!

    出息了有什么用,还不如他在乡下种地的儿子孝顺,看他和余大山一个年纪,他早就享儿孙福了,现在身体好能动就动动,不乐意动儿子媳妇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哪像余大山,一大把年纪还担着担子早出晚归。

    不过余大山那老头倒是养了个好孙女,喜龄那孩子不错!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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