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这话听着有道理,但是这么就这么别扭呢?
——狼星陨落,帝星突起。太傅,你说这天象是不是很有意思。
常晔看着白子宁这一系列骚操作,突然想起几天前宋祁言的话来。
也许之前那个懵懂的白子宁在那天就已经不在了,但是这位新的陛下,又是什么身份呢?
“我们走。”白子宁将贺明交给常晔,在众人复杂的眼神之下离开了。
将贺明安顿好之后,白子宁便拉着常晔去了书房。
她对这个时代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想要在短时间内掌握这些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人教她,而常晔是最好的选择。
白子宁虽然不用御书房,但是每日还是会有太监来打扫,所以书房并没有灰尘,那擦拭得光亮的桌子上摆着两堆奏折,其余一概没有,按照白子宁的意思,这些奏折会分成两份,分别送到常晔和宋祁书的手里批阅。
“对了太傅,朝中哪位文官的威望最高。”白子宁随手拿了本书架上的书打开,看着里面那认不出几个的文字,漫不经心地问道。
“翰林苑的李学士,资历最老,威望最高。”常晔如实回答。
于是乎在太傅的推荐之下,胡子一把的李学士抖着早已不利索的腿,战战兢兢地来到了书房。
李学士抖着老腿跪下行礼,一颗头恨不得栽进地里,“老臣……参见陛下。”
“起来吧,李爱卿,今天寡人来找你有些事情。”
李学士心底一惊,正想着怎么求饶,就见一个小太监拿本书搁在他面前。
那烫金的封面上,赫然写着祭礼两个大字。
“爱卿,帮寡人查一查咱们大梁是怎么对待神仙的。”白子宁下巴搁在手上,笑眯眯地问。
李学士被白子宁的笑容吓得差点三魂出窍,抖着手翻了几下,磕磕巴巴地答道:“回……陛下,款待三牲……清酒,还有无根水。”
白子宁满意地点点头,扭过头去对常晔道:“接下来太傅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常晔心领神会:“微臣明白。”
于是乎第二天,神庙圣徒叶舜华的壮举以惊人的速度传遍大梁,成了各级人士茶余饭后的谈资。
当然与这一则消息一同广为流传的还有一份由翰林苑李学士和太傅常晔共同拟定的圣旨,大概意思就是让内务府停止除了无根水之外的对叶舜华的一切供应,并搬出了大梁祭礼。
叶舜华的好日子到头了,宋祁书也坐不住了。
宋祁书在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到了白子宁的寝宫,但是铺了个空,在打听清楚之后才抱着满肚子疑惑去了御书房。
宋祁书没让人通报直接就进去了,他进去的时候,常晔正手把手教白子宁认字写字。
“微臣参见皇上。”
白子宁没反应。
“微臣参见皇上。”
白子宁依旧没反应。
“太傅,这两个字怎么念?”白子宁换了一支没沾墨水的毛笔,指着奏折上的一个字问道。
常晔答道:“回陛下,念做禽兽。”
“七品知县利用发妻母族上位,继而弃之,其行可耻,于禽兽无异,还望陛下早日定夺。是这个意思?”白子宁念了一遍奏折上的内容,扭头问常晔,将宋祁书视为空气。
常晔点头,“根据大梁律法,当斩。”
见他俩一唱一和演双簧埋汰自己,宋祁书的脸都绿了,“皇上!”
这俩人是故意的吧。
“摄政王怎么来了?”白子宁一副才发现宋祁书的样子,“怎么没人通报。”
“您吩咐过,摄政王来书房是不需要通报的。”常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