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乔落接过,带上。
这硬塑料壳子又重又热,压的脖子酸。
工头先给她指派了一项工作,让到后面搬砖头。
乔落来到哪儿,有几个大妈也在堆。
她过去,学着她们的样子,把砖头搬到一个推车里。
太阳越来越毒。
搬了不到十分钟,汗水就把她身上t恤打湿了。
半个小时,她就搬不动了,坐着不动了。
“不要偷懒!那边等着呢?”
旁边有人喊,乔落只能强撑着站起来,继续搬。
三个小时之后。
她头昏目眩,脸色苍白,眼冒金星。
再次弯下去搬砖的时候,眼前忽然一黑,好在手及时撑住了。
不过手指还是磕破了,膝盖上也擦去了一块皮,火撩火撩的痛。
就这样,也没人来管她。
因为在工地上受伤是稀松平常的事情,谁会来同情你。
远处公路上,封夜寻坐在车子里。
他在等她自己投降。
可等到太阳快下山也没等到她出来。
*
终于结束了。
乔落从工地出来,看到家里的车子在等她。
真是一分一秒都休想逃出他的手心。
回到庄园。
她这个灰头土脸,脏兮兮的模样,把管家跟佣人都吓到了。“小姐,你怎么弄成这样?”管家担忧的上前。
乔落摆摆手,累的话也不想说。
她径直往楼上走。
推开门,她连灯都懒的动手开,走到床边,倒在床上就睡了。
从来没这么累过。
脏不脏,疼不疼的,已经都不想管了,她只想睡个昏天暗地。
封夜寻随后也回到了庄园。
“先生——”
管家上前欲要说什么,封夜寻抬了一下手,制止,淡淡的说,“我知道。”
“是!”管家点头,“那要不要给小姐送点吃的上去?”
“等会再说。”
封夜寻提步往楼上走,来到乔落的房间前,看到门半掩着,里头黑乎乎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在门口站立了几分钟,他用手轻轻推开她的门,走了进去。
步伐轻的几乎没有声音。
来到床边,他扭开她的床头灯。
光晕下,乔落趴在床上,鞋子都没脱,头发乱糟糟,脸灰蒙蒙的,活像个从垃圾堆出来的乞丐一般。
细看,他的眉心不禁蹙的更深。
十根手指都磕破了,手臂上的肌肤晒脱了皮,灰色的工装裤上有干涩的血迹,纤细的脚踝上布满淤青。
仿佛被人蹂躏了一般。
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好的。
眸光,收缩。
让管家送来医药箱,他把门锁上,卷起袖子,去打了一盘热水。
他把她轻轻的翻过来,小心翼翼的清洗了伤口,顺便脱了这身脏衣服。
乔落困的被这么摆弄,都没有醒来。
依然呼呼大睡。
清洗干净后,他打开医药箱给她上药,动作格外的温柔,每一寸受伤的肌肤他都细心呵护。
最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睡衣,给她穿好。
少女的身体幼滑如丝,他几次碰到,身体都变的灼热炽烈,有一团火在蔓延。
深呼吸,他压制下汹涌澎湃的欲望。
去占一个沉睡中女孩的便宜,不是他的作风。
拉过床单,他给她盖上,出了房间。
*
美术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