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为什么狗子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呢?”
这厚厚的一沓纸,里面有一部分的内容,都是狗子的家庭状况和出生以来的所有事迹。
太不寻常了,林依依不信是媚儿问的,只能是狗子主动说的。
可他为何要对媚儿,那么特别呢?
“许是他昨晚发疯,我救了他一命。”
媚儿不以为意,哪个男人见了她,不会被迷倒的啊?
“发疯?他没对你做了什么吧?”
“他似乎出现了幻觉,一直抱着他身下椅子,在那里发情?他嘴里喊的是我的名字,我见他喊得越来越大声,担心吵到了你们,我就打晕了他?”
幻觉?
发情?
难道是因为凌叔叔给狗子,吃下的那颗药丸吗?
昨晚,凌叔叔和沈老伯是在关押人质的屋里睡觉的。
睡得正香的他们,被部分醒了的人质,动来动去的声响吵醒了?
凌叔叔和沈老伯,对他们一一逼问,有两人哭丧着脸,看着自己的裤裆就是不说话。
这些人里,大多是耳聪目明,有些是专门练过耳力的。
都后半夜了,他们身上的药力减弱了,加上狗子的动静太大,惊醒了他们。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他们自是越听,越来劲了?
一来劲了,他们就觉得浑身难受,动来动去的,吵醒了凌叔叔和沈老伯。
凌叔叔和沈老伯听的时候,媚儿已经将狗子打晕。
于是,凌叔叔和沈老伯根据醒来的几个人,口供加身体反应,脑补了媚儿与狗子发生了,不可细说的事情?
这才出现了,他们一大早的一幕。
林依依捂嘴偷笑,凌叔叔和沈老伯也有出错的时候,也有冤枉了别人的时候,也有他们龌龊的时候?
“媚儿,我告诉了你,不是要你多想。而是要你知道,借助着他们潜意识里,对你的不良印象,反而有利于你行事。所有人都以为你和狗子有不当的关系,可实则你拿到了,狗子的所有供词?假设我们是你的敌人,被你忽悠了都还蒙在鼓里?”
“嗯,这些我都懂。我也没那么在乎,别人是怎么想我的?”
媚儿是低着头说话的,唯有在林依依面前,她胆怯了?
“媚儿,你不是不在乎,是由不得你在乎。你生性就适合做这个,媚然天生,蛊惑众人。要是什么时候,你厌倦了,告诉我一声,我安排你去?”
林依依的话未说完,媚儿突然站起身来,她泪盈眼眶的样子,拨动人的心弦。
“我适应不了平静的生活,平静的生活也会因我而乱。依依,谢谢你。有客人来,我们该去招待一下了?”
“媚儿?”
“依依,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很适合做主子?仿佛你就应当是高高在上的女皇上,总能让我们不顾一切的追随着你。”
林依依笑了,女皇上?
历史上的武则天,才是女皇上吧?
她可做不来,像武则天那般的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孩子都下得了手?
“媚儿,我先出面,你算准了时间再出来。”
林依依没反驳媚儿的话,也不多做解释。
时间上的不允许,外加林依依不能以武则天的事,来多做解释?
有衙役在村子里,找到了马大叔和马大婶,就差媚儿了。
一衙役逼问了围观的村民,有一村妇多嘴道“:去我们村最富有的人家里拔草去了?”
其余的几个衙役一听,最富有的人家,有油水可捞了呀?
领衙役的班头大刘,推了一把凑到他跟前拍马屁的衙役,有油水可捞就晓得了,来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