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诚藏在燕都酒店的东西已找到,先前以为的是八吉祥中的海螺,却是变成了宝瓶。整件事愈发扑朔迷离,似是被牵引着,正朝一个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着。
将宝瓶装在容蓉随身包裹中,与酒店经理进行了简单的交涉之后,陈颠与容蓉便回到家中。
围坐沙发,忧心两名人质安危,容蓉问及是否立即联系马迹进行交换。陈颠却是摆了摆手,示意并不着急,短暂思考之后,陈颠下了一个决定。
这个决定有些冒险成份在里面,但陈颠觉得,只有如此,方能引出织罗这个犯罪集团组织背后的人物。
先前从季苓口中得知,马迹背后的神秘组织“织罗”极为神秘庞大,暗中做着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计划,在世界范围内都是有着赫赫威名,即便是国际刑警方面,这么多年也是对其毫无办法,与这种神秘犯罪集团相斗,危险性可想而知,一不小心出了差池,那可就是性命不保的后果。
想起黄金花一案中那位为了完成任务不惜自杀身死绰号乌鸦的犯罪人员,陈颠依旧心有余悸,又念及鲁教授之死,心中却又悲愤异常,暗下决心,一定要铲除这个名为“织罗”的神秘犯罪组织。
对于这个国际犯罪组织集团“织罗”陈颠知之甚少,只从那位阿苓姐口中了解一二,所谓知己知彼方能取胜,对方在暗,我方在明,这种对峙局面,就已失去一筹胜算,看来有必要多了解了解这个组织的内情了,陈颠这样想着。
陈颠心中盘算了好一会,方才将心中想法说给容蓉。
容蓉凝眉沉思,似在深思熟虑,抬头望向身前男子笃定的目光,心中腾地燃起一团热血,热血散尽之后,心中油然而起的是一丝忧虑。
“如果他们发现被骗了,那后果……”容蓉压低声音,语气中多少有些顾虑。
“我承担的起。”陈颠语气笃然,给人不容置疑的味道。
“我们是在赌的。”容蓉叹了口气,继续道:“只要是赌,就有输有赢。”
陈颠笑了笑,道:“你知道我从来不喜欢赌,我喜欢做有把握的事。”
“有多少把握?”
“八成。”!%^*
“可是那两成,如果失败,季先生和苏韵老师……”容蓉皱紧了眉。
陈颠站立窗前,窗外雾气弥漫,停了半响之后,他才回转身,淡淡道:“如果我们不冒险,季先生和苏老师才是真的没命活。”
容蓉失声道:“为什么,他们要的不只是那些东西?给了他们,难道他们还会撕票?”
陈颠道:“别指望绑架犯会信守承诺,如果我们一直被他们牵着鼻子走,那才是最愚蠢的行为,无数血沥沥的例子举不胜举,织罗这个组织做过的那些事,绝不是危言耸听,杀个个把人对他们来说,实在是轻而易举。”
“我说的那个办法,是能够救他们的唯一希望。”(!&^
……
……
陈颠要去找一个人,一个他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人。
此时他已经站在那个人家的门口。
偌大的单元楼一片安静,生锈的铁门上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广告名片。
陈颠摁下门铃,有尖锐的声响传出。
屋内死寂,并无人回应,但陈颠的手却没有停,门铃声依旧在持续。
足足有五分钟过去,自屋内传来乒呤乓啷的响声,像是有人在踢打着酒瓶。
陈颠嘴角一挑,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意。
这时,门打开,自门缝中伸出一个獐头鼠目的脑袋,在瞄了一眼门外的陈颠之后,忽然做贼也似的就要关门。
陈颠脚尖顶在门下,一用力便闯进了屋子,门内蓬头垢面不修边幅的矮个子男子一个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