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毫无根据的胡猜乱想,你们警方不是已经结案了?”
余城并未说话,目光投向陈颠,期待他继续说下去。
陈颠目光朝场中众人扫视了一眼,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面上涌现一丝无奈,他叹道:“唐会长,事到如今,您还要继续隐瞒下去吗?如果唐晴小姐地下有知的话,她绝不希望您这样做的。”
“这件事和我女儿有什么关系。”唐恨庐一瞬间竟情绪激动的站立起来,愤怒的叫道:“齐山和鲁逢春这两个混蛋害死了我的女儿,所以我杀了他们报仇,整件事就是这样。”
陈颠摇头,叹道:“唐会长,您不觉得您编织的那个视频谎言,可信度实在太低吗?”
“其实那个视频根本不存在的,您编织出这个谎言,只是在借口隐瞒另一件事,只是在给自己杀齐山和鲁逢春找一个值得让大家信服的理由而已。”
唐恨庐瘫坐在椅子上,口中不住喃喃着一句话,“我就是杀人凶手,我就是杀人凶手。”任谁也能够瞧得出他此时该伤心绝望到何种程度。
叹息声充斥在这间刑警队的会议室内。
白青叹道:“恨庐,人既然不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承认呢?你有什么苦衷为什么不说出来?”
“是啊,唐会长,您这是何必呢?”
“到底是为了什么?”
唐恨庐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光彩,就像是一个毫无躯壳的灵魂,游离在悲伤的苦海中,无法寻觅到一个值得寄托的港湾。
“如果人不是唐会长杀的,那么真凶究竟是谁?”
“真正的凶手就在这里。”
当陈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场中每个人都不禁为之一震。
每个人都开始怀着猜疑的心开始打量周边的人。
陈颠道:“关于齐山死在密室中的事,既然先前已经否定了唐会长的那个说法,那么这件事就要从新推敲了,其实关于那个密室的手段,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小把戏而已,只是我们没有在意疏忽了其中的关键而已。”
说着陈颠从桌上拿起一盏茶杯来到窗前,在众人目光注视下,将茶杯远远丢到窗外。
茶杯碎裂的声响清晰可闻。但没有人理解陈颠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
陈颠转身回到桌前,然后竟从手中掏出了一盏与他丢出去的一模一样的茶杯,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陈颠扬了扬手中的茶杯,说道:“密室的答案就和我现在施的这个小把戏一样,只是一种障眼法手段而已,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近景魔术。”
薛殊道:“我知道了,这茶杯本来就有两个,我们看到你丢出去的茶杯也的确被你丢出去了,你现在手中的茶杯,其实一直在你口袋里或者被你藏在手里,因为模型相同,不好分辨。”
陈颠道:“如果将茶杯比作钥匙,那么我们在齐山床头柜子上发现的钥匙,其实并不是齐山房间的钥匙,而是其他房间的钥匙,因为距离较远,钥匙又大体相同,除了钥匙扣上的标识字迹外,几乎看不出任何不同的地方,而齐山房间的钥匙,其实原本就藏在凶手的手中。”
“但齐山床头柜子上钥匙的标识,可以证明的确就是齐山房间的钥匙啊,当时大家也都看的清楚,这不会有错的。”
陈颠笑了笑,扬了扬手中的茶杯,道:“我如果说,这个茶杯就是我从桌上拿起来的那个,而我丢出去的是我原来就藏在手中的,你们是不是也没有注意到什么?”
“你在转身的时候给偷偷换掉了?”
陈颠道:“没错,一个转身的时间已经足够完成这些细微的动作了,其实整件事情的经过应该是这样的。”
“凶手在杀了齐山之后,将自己房间的钥匙放到了齐山床头柜子上,将齐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