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车,陈颠直奔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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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医院已近傍晚,陈颠寻到那名少女的病房,却是发现病房内只有以个护士正在收拾病房。
陈颠问道:“请问,原来在这病房的病人?”
“下午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那护士礼貌的答道“她执意要离院,我们也没办法,不过她的身体并无大碍,回去好好调养下就可以了。”
陈颠嗯了一声,道谢后便驾车离去直奔X大。
X大座落在梵市以北的大学城内,无论是规模还是学术研究,都在国内有着很高的知名度,想来是暑期的缘故,学校内略显冷清。
陈颠对X大熟络的很,当年他曾在这里生活了四年,虽已毕业有四年,但偶尔还是会回来看一下的,尤其那遍布学府各处的兰花,所散出的幽香,充斥整个学府之内,能生活在这里,实在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陈颠来到历史学院前,直奔鲁教授的办公室,既然那位少女是鲁教授的学生,那从鲁教授这里找人,就再简单不过了。
想到即将面对那位顽固的老学究,陈颠心下着实有点忐忑,当年自己与其当堂理论明史的事历历在目,如今想起更是觉得自己那时的年少轻狂是多么的可笑,最后的结果便是在鲁教授不知陈颠是哪个学院冒失进来挑衅自己的学生时,将他轰出了教室。事后陈颠自然也道过歉,但鲁教授实在顽固的很,只求陈颠承认自己的错误观点。陈颠的脾气也是倔,坚持己见,二人闹的不欢而散。
关于和解的事,却是发生在异国他乡,鲁教授受邀去英国的爱丁堡大学做英国近代史的演讲,恰巧那次陈颠在爱丁堡市遇到了一件颇为古怪的事,受人引荐拜访了一位在世界上颇为著名的生物学家,在那位生物学家的家中竟瞧见了鲁教授,异国他乡遇故知,二人自然也就和解了。回到国内,偶有历史上不懂的问题,陈颠也是经常来求教鲁教授,二人也算是亦师亦友。
陈颠轻叩房门,里面传来鲁教授低沉的嗓音“请进。”
陈颠推门而入,便瞧见鲁教授戴着老花镜正对着一本足有一寸厚的书籍看的入迷,便是来人都没有抬头看一眼。
年过花甲的鲁教授有着一头银发,那头银发在明亮的灯光下散着光泽,使其看起来就像是一位神风道骨的老神仙。
“鲁教授。”陈颠小声的叫了一声。
鲁教授并没有应答,陈颠也没有在出声,因为他知晓鲁教授的脾气,在其研究学问的时候,绝不喜欢被人打扰,他能够腾出时间说出请进二字,已是极大的客气。
陈颠并不急,索性在鲁教授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鲁教授终于放下手中厚厚的史书,微微抬头一瞧,似是没有认出陈颠,他皱着眉头,隔着老花镜低头瞧去,这才认出,咧嘴笑道:“小陈,你小子怎么来了。”
陈颠急忙站起身子,礼声道:“鲁教授。”
鲁教授显得尤为客气,笑道:“难道又碰上什么疑难怪事了?”
陈颠无奈一笑,也不拖沓,说道:“鲁教授,我这次来,是要向您打听一个人。”说着陈颠将那少女的容貌大致的描述了一番“鲁教授,不知道您的学生中,有没有这样的一个人?”
鲁教授听完陈颠的描述,似笑非笑的将陈颠上下打量了一番,喝了一口热茶,慢慢的站起身子,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说道:“小陈,你和我说实话,你找人家小姑娘要做什么?”
鲁教授的语气温蔼,却露出着看破陈颠心思一般的微笑,陈颠自然知晓鲁教授的心思,矢口否认,无奈一笑“鲁教授,您不要多想,我找她,的确是有些事情。”说着将在喇叭山发生的事对鲁教授讲述了一遍,其中省略了一些不便言说的细节。
鲁教授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