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庙的的确确便是建在那处盗洞之上,这总不会假,这又该怎么解释?”
吴成坤皱眉摇了摇头,木讷的坐了下来“我不知道。”他想了一想,继续说道:“也许我父亲事先并不知情。”
陈颠大笑,似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心血来潮建的一座财神庙,恰巧建在一处盗洞之上,墓穴内又恰巧是令尊发家的那笔巨额财富的来源地,吴董,这么多巧合,换做您,您会不会相信?”
沉默了良久,吴成坤长长的叹了口气,“这的确太过巧合。”
陈颠道:“按照我的推断,我猜就算令尊与那些盗墓贼无关,可是他也应该对那四担中究竟是什么东西有着浓厚的兴趣,我不相信,一个人的好奇心,能够整整憋住十年之久。”
吴成坤摇头道:“那是你不了解我父亲的为人,他一向信守承诺,我可以用人格担保,我父亲既然说在十年内没有看过那四担里的东西,就绝没有,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这却是事实。”
陈颠冷哼了一声,依旧不愿相信的态度,这些片面之词较他看来,毫无可信度。
吴成坤继续诚恳的说道:“如果我父亲事先知晓,那临死前,就根本没有隐瞒我的必要,如果真的想要隐瞒,大可不必对我讲这件故事。”
陈颠蹙着眉头,吴成坤的话不无道理,既然吴有财决定在临死前讲出这件事,那便没有隐瞒内情的必要,难道他所说的那件事,都是事实并无虚构的成份?那么他为什么要讲出这个事情?而且是在临死之前,他究竟要表达什么?或者是想通过这个事情,告诉吴成坤什么?
一个人在临死前,并不是交待着如何善后他的后事,也没有表达对人事的恋恋不舍,而是说出这样一件让人看起来万分离奇的诡事,这究竟是什么原因?这其中一定隐藏着某些被忽略的盲点,究竟那个盲点是什么,问题出在了哪里,陈颠实在太过疑惑。
“吴先生,在令尊所讲述的那个故事上,我暂且相信您并没有骗我,但那埋在您家祖地的那三具尸骨,您又该做何解释。”
吴成坤道:“那块地自我父亲发迹之后,便搁置下来,至于那三具尸体为何埋在我家祖地,我并不清楚。”
陈颠道:“我有理由怀疑,那三具尸骨,便是你父亲口中那四人其中的三人,因为据令尊所讲,那四人他是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想必是外来人员,所以就算是失踪,在当时那个年代的环境下,也不会有人太在意去寻找,何况据先前所说,那几个人能冒着生命危险去盗取那些财宝,一定对那些财宝极为重视,这么多年他们没有去找回,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已经不在人世。”
吴成坤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陈颠的说法,颌首示意陈颠继续说下去。
“唐建国,想必您应该知道吧?”
吴成坤愣了一愣,“你是说我老家的那个街坊?”
陈颠点头道:“对。”
吴成坤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据说在我三岁的时候,他便进城去打工,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陈颠道:“据我调查了解,唐建国消失不见的时间,正是那四个盗墓贼将四担财宝放在你家不久后发生的事,这其中,难道没有半点联系?”
吴成坤皱着眉头若有所思,沉默了很久,才说道:“这些事我并不知情,我父亲也并未向我提起过。”顿了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那三具尸骨,我找人鉴定过死亡原因。”
陈颠陡的一惊,问道:“他们致死的原因是什么。”
吴成坤蹙眉道:“死于枪伤,一枪致命,全部打在头上,至于他们的死亡时间,也差不多是发生那件事的年代,想必陈先生的推断并没有错,那三个人极有可能便是那四个盗墓贼中的其中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