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个正经。”丑牛使出他的独门步法从原地消失了,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他又出现在原来的地方,单手夹着头上被长了个大包的申猴,丑牛在确定方圆百里已无一人后,解下他的腰带,脱下了他的裤子,屁股对着月亮,诚心大吼道:“月亮啊,请务必治好在下的痔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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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施恩从噩梦中惊醒,吓出来一声冷汗。睁开眼睛,只见舒正在用好像在看着冷羹剩饭一般冷峻平坦的眼神低头看着他。
“做噩梦了?”
“啊,是啊。”
“亏心事做多了,最好一辈子不要醒过来。”
“咳咳,要不要每天都来这么一出啊。”做出往常回应的施恩朝四周一看,发现自己正身着披浴衣躺在宾馆房间的床上。,施恩扶额回想了一下,噢,想必自己在那以后,吸入有毒的雾气晕倒了是吧。
舒端着床头桌上装有水的脸盆和毛巾,她的脸色有些憔悴,“请你赶快好起来,不要耽误任务的进程。”她和平常一样淡淡说完话,就出去了。
施恩撑起身子坐起来,他发觉自己的脸还有点儿烫,不过已经好了许多了。额头和脖梗上还残存着被擦过后的清凉感。“怎么回事?”忽然他低头看到枕边放着一把葵扇,看样子好像有人用完忘了带走了。施恩意识到,“难道说,我睡着的时候她一直都在给我扇风吗?”
“挂娃子,你好点了摸油?饿听姑娘社你做噩梦咧?”
“是啊,你不知道啊,我刚刚梦见有个人在月亮底下晒屁股,好可怕。\\\\\\
“噗!”正在拿着茶壶喝茶的胡渣大叔差点没给呛死。“咳咳,个瓜娃子,呛丝饿咧。”
此时舒正在楼下煲药,她发现自己的葵扇忘记从房间带下来,想着要上楼去拿回来,刚踏出一步却是停了下来,思来想去还是作罢。她直接将手掌对着药煲驱动内力外放,运用内力来加大火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嘟囔着嘴,“也不怕折寿,让姑奶奶我给你看火、煲药。”
“施恩哥,我来给你把把脉,检查一下。”滑头尚谦端着个药箱也来到施恩的房间,他有模有样的给施恩号脉,还拿出一个听诊器给他听心率,“嗯,毒素已经驱散了七七八八,对了施恩哥,我有个问题要问你,麻烦你给我说说。”
舒这时候刚好煲好药,她手里垫着块湿抹布,握着药煲的把子倒上一碗滚烫的黑色草药水。舒捧起瓷碗脚步稳健地上楼来。尚谦看到药煎好后,从药箱里拿出一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黑色药丸,直接放入草药水中,药丸遇水即溶。
他回头对着施恩道:“施恩哥,你服了这贴药,体内的毒素就会全部排出体外了。”
施恩接过舒手中的那碗草药水时,入手顿感一阵火辣,差点没给摔了,幸好一边的滑头尚谦手脚够灵活,他稳稳地接过瓷碗吹了吹,“好烫好烫,舒姐要不等会再给施恩哥喝吧。”
舒点点头,胡渣大叔这时候大大咧咧的对着舒说道:“姑娘,你还寺克里马擦(快点儿)去补眠吧,饿瞧你守咧挂娃一天一夜咧,累坏咧可包行。”尚谦也点头同意道:“是啊姐,你还是去补个眠吧,这边有我们看着施恩哥,你就放心吧。”
什么?舒竟然照顾了自己一天一夜?施恩有些吃惊,抬眼跟舒对视了一眼,后者却是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默然一声“嗯。”懒懒的倒在隔壁的一张沙发上,轻轻合上眼,一阵微风从窗口轻轻拂过,舒如蝶翼般的纤长睫毛轻轻颤动,施恩不禁有些看傻了。
“施恩哥,施恩哥。”
施恩醒悟过来,他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下,问道:“怎么了?白发子,对了,你刚刚不是有问题要问我吗?”
“嗯嗯,施恩哥我是想知道,你这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