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没想到它的后背上连着一条蠕动的肉柱,肉柱一端连接着棺材底部不知伸向何处。
我将工兵铲甩来甩去,可侏儒鬼王怎么也甩不下去,我急中生智,啪的一声将侏儒鬼王拍在地上,没想到这东西就像是个皮球,弹了起来,悬浮在半空中,背上的肉柱将它撑起。
侏儒鬼王就像是个打不烂摔不坏的肉疙瘩在我们头顶手舞足蹈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忽哭忽笑,那样子说不出来的诡异。
侃爷啐道,“妈的,死侏儒二爷请你吃枣。”说着他“啪啪啪”连开几枪,侏儒鬼王的脑袋左甩右甩把子弹全都用嘴叼住了,腮帮子鼓了鼓“噗噗”吐了出来,子弹“当啷啷”掉了一地,侏儒鬼王更兴奋了,咯咯大笑起来,仿佛在嘲笑我们一样。
看着侏儒鬼王的样子我想起了一个“妖怪”,它就像是个“老年红孩儿”没有孩童的可爱而是猥琐,样子让人看了极度不舒服。
它刀枪不入,我们根本奈何不了它,我上下瞅了瞅猛然想到攻它的命门或许有效,“打它的肉柱。”我忙喊到,侃爷瞅准了又是连开几枪,果然肉柱顿时多了几个窟窿,冒出了血柱,悬在半空中的侏儒鬼王此时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身子晃了晃失去了平衡,侃爷接着开枪“啪啪啪”,肉柱上又多了些窟窿,鲜血直冒,看来这法子奏效。
我恨恨地咬着牙,“把你孙子打成肉泥。”但结果完全出乎我的预料,侃爷把一梭子子弹全都打光了,侏儒鬼王仍然悬在我们头顶。
再看它的肉柱并没有被子弹打烂,上面的单孔反而自行愈合了,我吃惊不已,难道它是杀不死的?此刻侃爷换了弹夹,又是一顿猛轰,毕竟侏儒鬼王伤口愈合的速度再快也没有子弹的速度快,它的身体受到了影响,从空中掉下了一段距离,趁此机会我一跃而起手中的工兵铲向它拍去,就像是运动员扣杀羽毛球,旋即将它拍在了地上。
我一脚将它踩在地上,没给它半点喘气的机会,“咔咔咔”直砍它身上的肉柱,将它砍了下来。肉柱断口处涌出了大量血液,腥臭难闻。
侏儒鬼王在我的脚下“吱哇”乱叫,就像是一只被夹断了尾巴的大耗子,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想把它踩成肉泥,没想到这怪物就像是橡胶做成的,我一使劲儿,脚反而被弹了回来,侏儒鬼王从我脚底溜掉,四肢着地速度极快,爬上了墙壁,朝我们呲牙咧嘴,眼睛异常的恐怖。
侏儒鬼王突然向我扑来,我猝不及防,“彭”的一声,侏儒鬼王撞在了沈婉儿打开的金钢伞上弹出了老远。
在地上滚了滚翻身向我们这边蹿来,速度很快,但他并没有攻击我们,而是迫不及待地向那断了的肉柱爬去,我反应过来,它这是想把身体接上去,我必须阻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在它爬近肉柱时,我来了一记临门一射,踢足球般将它一脚踢飞,侏儒鬼王弹了出去,重重拍在了墙上,我忙不迭狂砍肉柱,片刻成了一堆肉泥,侏儒鬼王见状歇斯底里地尖吼,没过了多久它的速度慢了下来,就像是垂死的一条狗,慢慢的没了动静,最后竟然化作了一堆腐肉。
看来肉柱是它的供血系统,没了肉柱它是活不成的,一切归于平静,我刚给自己点了支烟压惊,不曾想到轰然一声,整个墓室坍塌了下来,我的眼前一黑,没反应过来就葬身于这里了。
墓室的突然坍塌将我们全部埋葬,眼前一片黑暗,这可能就是人们所说的阴间或者地狱吧,我什么也看不见,身体也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口鼻里灌满了草灰,我试着动了动,发觉身处的地方全是松软的物质,我双手扒了扒,霍地站起来,我意识到自己还没死,拼了命地扒,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看到了一道曙光射来,照得我睁不开眼。
那是正午的阳光,“我还活着!我还活着。”我振臂高呼,此刻我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