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瞎子和蟒蛇也气绝身亡,尸体庞大,血气冲天,招来许多嗜血的蝇虫,沈婉儿道:“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尸体的血腥味会招来其他猛兽,到时就麻烦了。”
我们收拾了行囊,继续穿梭在老林中
行至傍晚时分,丛林里闷热得令人窒息,我们汗流浃背,不得不驻脚休息,支起帐篷,点了篝火,我在帐篷四周插了一圈树枝,在树枝上围了几道细线,细线上挂了铃铛,若有猛兽侵袭我们能第一时间觉察到。
忙完了这些,我让沈婉儿,侃爷先休息,我拿了猎枪值夜放哨。
侃爷死活要抢着他先值夜,“哥们儿这次必须得给组织做点贡献,以弥补白天惹的麻烦。”
我心说让他值夜放哨也不至于出什么漏子,随了他我先钻进了帐篷,嘱咐道:“师弟,你可得把眼睛擦亮了给我看好,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紧急呼叫。”
侃爷摆了摆手,“放心吧,哥们儿有枪在手,任何危险的苗头哥们儿都把它扼杀在摇篮里。”
沈婉儿也钻进了自己的帐篷里,我实在是太累了,倒头便睡着了。
丛林里静谧的很,偶尔传来猫头鹰的咕咕声,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一个神秘的人钻进了我的帐篷,这人向我扑来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打开手电筒一照,原来是沈婉儿,她满脸的惊恐,咬了咬嘴唇道:“我,我”
我讶异道:“怎么了?”
沈婉儿道:“我一闭眼就看到有一个满脸满身长满麻子的人钻进了帐篷掐我的脖子。”
我坐了起来安慰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听了图老爷子说有麻子鬼,再加上劳累肯定是做噩梦了。”沈婉儿遇到危险沉着冷静,但她也怕一些神鬼的东西。
我腾开自己的位子示意她:“你睡在这儿,我就坐在帐篷口处守着你,没事的。”
沈婉儿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躺了过去。她眨眨眼看着我,我朝她点点头,“安心地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嗯”沈婉儿闭上了眼睛,她那长长的睫毛低垂,脸颊精美,胸膛轻微地起伏,呼出的气都是香的,她渐渐入睡,我点了支烟
眯瞪了一会儿,我揉揉眼睛,一看表已近后半夜了,我得把侃爷换下来让他休息。
我出了帐篷,打了个哈欠道:“师弟你去睡觉吧,我来盯会儿。”
没人答应我,我心想,这货又不靠谱了,定是睡着了,我四下瞅了瞅侃爷不见了踪影,我暗下吃惊,他去哪了?可能是去放茅了。
我等了快半个小时侃爷还是没回来,放茅这么长时间也应该回来了,我的心一沉,不好,出事了。
我怕惊醒沈婉儿,压低了声音道:“师弟,师弟,你死哪去了?”
我喊了好几声还是没任何反应,我想不到侃爷大半夜会去哪,打野味?放茅?这些都排除了,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消失了。莫不是这货梦游走丢了吧?
但我和他从小到大混在一起,知道他也没有梦游的毛病,他会去哪?
我有些不知所措,在这片广袤的老林里,又是深更半夜,去哪找他去,大家要是走散了,后果不堪设想,我心想侃爷他不傻,别管他去了哪终究会回来的。
于是我又等了他几十分钟,还是不见人影,我心说坏了,指定是出事了。我返回帐篷,拿起另一把猎枪,
想了想还是把猎枪放在了沈婉儿的头旁,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我不忍心叫醒她,这把猎枪得留给她防身,我拿了飞虎爪和匕首准备去寻找侃爷。
出了帐篷我照着手电筒仔细寻找侃爷的足迹,由于地上多是落叶层,足迹难寻,辛亏侃爷走路迈的是外八字,他走过之处落叶的分布有些不同。
我寻着痕迹一直朝密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