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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吗?”“明白人”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悻然离去。侃爷是越说越离谱,吐沫星子横飞手脚也不闲着连带比划,一口气说到了中午,人们都渐渐散去回家吃饭,可侃爷的好多包袱还没抖完,心中很是不爽。

    一个人点了支烟郁闷地抽着,恰巧看到隔壁老王从胡同里走过来,他是闲得蛋疼调侃道:“老王干啥去呢大中午的,不怕嫂子一个人在家偷人?”

    老王借着话头过来对了个火,“干你妹去,我去丽丽理发店逛一趟。”

    侃爷道:“准不是去干正经事,是不又去瞅那娘们儿的腚去?”

    老王四下瞅了瞅悄声道:“草,可别让你嫂子听到,要不我就是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成屎了。”

    侃爷有一搭没一搭地道:“你本来就是一坨屎。”

    老王抽掉了最后一口烟吼了口浓痰啐到地上,“不跟你侃了,理发去。”

    侃爷还有一个毛病就是好张罗事儿,但又常把事情搞砸,用句方言土语说就是典型的扑逼虎,一听老王真是去理发他这毛病又犯了,“嘿,理发你算是寡妇喊光棍儿——找对人了,哥们儿给你理得了,不收你一分钱。”

    老王狐疑地瞅了他一眼,“就你?鸡仔下坡——滚一边去。”

    侃爷不爽了,“草,爷正经蓝翔技校学过的,轻易不出山,要不是跟你熟爷才懒得跟你说。”

    老王道:“你上过蓝翔技校我咋不知道?”

    侃爷道:“看把你能的,天地下的事儿难道都得让你知道?你老婆偷汉子你知道不?剪不剪?剪的话别磨叽,爷这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老王也是想省两钱,“行吧,你可得给弄好了,就给我弄那个朝鲜子的发型,太他妈拉风了,那叫什么头来着?”

    “意气风发头!”

    “对对对,意气风发头。”

    侃爷“艺高人胆大”咔擦咔擦三下五除二就给老王整出个发型来。

    完事老王一照镜子差点哭出来,“马勒戈壁的,你确定学的是美容美发不是挖掘机?看把我头给刨得坑坑洼洼,跟你妈被狗啃过一样。”

    侃爷强词夺理,“这,这叫凹凸有致”

    我和侃爷既是师兄弟也是发小还是同学,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上学那会儿我俩就难分伯仲,学习成绩不是他第一就是我第一,倒数的。

    每回考完试成绩一直就没突破过两位数,为这事经常挨爹妈的打,我爹对我是望子成龙,希望我好好念书,为这给我起了个霸气侧漏的名字——张学良!所以人们都管我叫少帅,这可不是尊称,更多的是戏谑。我俩琢磨着得想个法子,去找了老师商议看能不能四舍五入,勉强给我们打个十分,多了我们也不奢求,阅卷的时候您不用看直接写分数就行,我们体谅您的辛苦。

    在我俩的软磨硬泡下老师最终答应了,为什么只要十分?这样后面自己再加个零妥妥的就是个满分,便于篡改。

    后来这事东窗事发,回家免不了一顿毒打,我和侃爷一商量家指定是不能回暂时,先找个地方躲几天再从长计议,于是想到了胡同西边的毛老道,毛老道孤老头子一个,平时就是个热心肠,去他那躲几天最合适不过了,听人说经常有省城里的权贵请他去看风水,家里藏了不少特供的香烟好酒,顺便能蹭点。

    网吧里把最后几块钱花完已是半夜,我俩溜达着去了毛老道家,推开门时吓了个半死,面前站着几个鬼,长发披肩,脸上没有血色,脸蛋子上涂抹着腮红,这不是女鬼是什么?

    毛老道听到惊呼声从南房拿着个手电筒走出来,他以为是家里闹贼了,一看是我俩疑惑道:“你俩龟孙大半夜的来这里做甚?”

    我把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下,毛老道听完痛心疾首,“龟孙,不好好上学以后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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