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突然感觉空空如也,像是一缕魂丝游荡,都被无情抽空,他喊了一声‘狂铁’,楼廊如坟,心恨行斯,他逃了出去,想用夜来敷衍,可惜,那霓虹灯不肯,微光难温柔。没了c没了,空樽也没了,人事入夜,非夜,像珈蓝雨夜,毫无梵唱,而泪成雨。
想拨通狂铁的电话,可惜已成不详,想摆开聊天人群,却找不到文远何方,然后静静的看着只有一个号码的人,那是亚瑟,久久c还是放下。
“嘿!勇士,来贴膏药,补补神吧!”
程咬金的跳出,让吕布环看了四周。
“穆桂英没来。”程咬金恰是看出吕布的心思,笑笑说道。
“膏药?”吕布接过膏药的同时,才见程咬金提着一袋酒,“酒?”
“你缺不缺?”
“缺!”吕布夺过程咬金手中的酒,那可是一坛一坛高粱酒,就这么一口闷在肚里,憋着一股火气,然后在深吸一口凉气——中和。
“勇士,酒可不能这么这样喝。”
“我不是勇士。”吕布怒喝一声。
“是!”
“不是!”
“是,你就是个窝囊。”程咬金指着吕布鼻子,“连承认自己是勇士的勇气都没有,你就是窝囊。”
“是,我就是窝囊,连狂铁都离我而去,我连窝囊都不如。”
“看来小穆看错你了。”程咬金把剩下的酒,甩给了吕布,抢回了膏药,“我的膏药救不了你。”
说完不见人影,就连吹在夜里的风,都开始坐乱,开始放荡不羁。
起源之地,审判厅堂。
这次由于吕布的审理在起源之地,暴动盛大,所以临时决定为不公开审判。
所有人静静的看着矮胖的太乙,蹒跚入座,随之全体起立。
“这次由于外部原因,临时对吕布杀人案件的审判,改为不公开,现在开始。”太乙说完,艰难坐下。
原告辩解:被告人吕布,于亚瑟二十一年,八月十六晚,致一名老太太某某死亡,以及十七日上午故意释放杀人犯貂蝉,按勇士之地律法,身为执法人员,故意杀人,毁灭证据,纵容犯罪等,七条罪状已成事实。
被告辩解:经检测,老太太某某为自然死亡,无被撞痕迹,而纵容犯罪,貂蝉并未离开现场,我方觉得,俩条罪状不成立,而五条附属罪,亦不成立,所以吕布无罪。
吕布感激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这位辩解,居然为自己说话,实不知,这只是运转程序。
原告辩解:行车记录仪为证据,请问被告,是否属实?
吕布:是。
原告辩解:纵容罪犯,试图放走貂蝉,是否属实?
吕布:是。
被告辩解:我方认为,既然犯罪属实,而当事人在犯罪之前,未成勇士,所以按勇士之地的律法,吕布该处死刑。
吕布一惊,狂铁不是说自己成为了勇士,即可不用死刑,怎么?心突然一下掉进了深谷。
被告辩解:按起源之地律法,审判之前,成为勇士,最高刑罚为无期。
太乙:同意。
吕布顿时松了口气,只要活着,一切都还有机会。
原告辩解:起源之地律法,无期分为肉身无期和剥夺数据无期(肉体粉碎只留数据),按当事人以及勇士之地的律法,以及所造成的事态影响,我方认为,剥夺数据无期。
吕布:抗议。
太乙:抗议无效。
俩人对了眼神,还真当安其拉所说,太乙真要置自己于死地,粉碎肉身保留数据无期,按现在自己的情况,和死亡无异。吕布露出求救的眼神,抛向被告辩解,真希望,他有什么奇招,能让自己改成肉身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