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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我不想在无用的事上浪费时间。”
“兴许我说的有用。”
狂铁没有坐回位置,只是站着盖杯。
“好茶不喝可惜了,有时候茶沏久了会苦,无论他的好坏,全凭沏者。”
“我不是来听道理的。”
“说起来,我和吕布也是旧相识,只要三地之主证明他是勇士,那么事情可能还有回旋的余地。”
“嗯?”狂铁灵机一动,的确如苏东坡所说,只要三地之主肯出来证明,那么吕布就会被带到起源之地审判,且不说不会死,兴许还可以挽救,但是要找三地之主,何其困难,蜀地也许可以,关张俩人还是有些交情,那么还有俩地,勇士之地除外,其余的自己别说交情,连面都未曾见过,这时狂铁突然想起一人,‘扁鹊!’也许可以说通嬴政,为吕布证明。想到这,作辑拜别。
这时的狂铁又回到了监狱的探视间,几分钟后,吕布接起了电话。
“有个办法,可以救你出去。”狂铁兴奋说道。
“你说。”
“只要找到三地之主,证明你是勇士,那么元歌就拿你没有办法,只能把你交给起源之地来审判。”
“只是换个地方而已,还是根据勇士之地的律法。”
“不一样,最根本的是你可以不用死,起源之地的审判是没有死刑的。”
这个吕布还是略懂,像安其拉和妲己一样,只是被困在某物质里,兴许多少年后,还能重获自由,“这也许是个免死的办法。”
“但是现在,我觉得有可能的答应的只有俩个地方,一个蜀地,一个秦地。”
“看来注定逃不过。”
“只要有一丝机会,就别放弃。”狂铁转身离去,抱着实在不行就劫狱的想法,只是这样,吕布就不能成为勇士,而且时刻被通缉,就像通缉犯一样,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的办法。
狂铁离去后,米莱狄来了。
“其实你该听狂铁的。”
“我没有后悔,我宁可她在骗我,还是忍不住遂了她的心愿。”
米莱狄笑了笑,有摇了摇头,“我看过你车上的书,要是真是那样,你曾经和现在一样傻。”
吕布呵呵一笑,接着神情严肃,“你当我是朋友?”
“如果不是,我也不会来看你。”
“元歌为什么要害我?”
“我也不知道,也许你和她有什么利益瓜葛。”
“利益瓜葛?我真想不出会是什么。”吕布苦笑,不知明的受伤是最无辜的,而且现在是要他的命,如果逃脱不出,那么到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死,多少悲哀,在脸上成苦,“你走吧!我们不是朋友。”
“是与否都好,我只是一厢情愿的来告诉你,也许元歌也是被指使。”
吕布默默的挂断电话,回到该回去的地方——牢笼,不仅身子已经步入其中,现在连思绪,都在其中如奄奄死气,会是谁?吕布不停的问自己,不停的说着不可能,不可能是亚瑟,因为他是自己的恩师,难道自己救了安其拉和妲己,就要致自己于死地,那么在亚瑟府邸的时候,就可以解决自己,没必要以这种复杂的程序,来为一个借口敷衍。
三天时间,就在这忧忧郁郁中,艰难度过。这天狂铁又来了,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先听坏的吧!”吕布淡淡说道,毕竟现在还有什么比自己生命消逝还坏的消息。
“整个事件是你师傅亚瑟,在背后一手操控的。”
狂铁这一句,无异于晴天霹雳,像是心中的信仰,在一刹那之间,变成了恶魔,变成了让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变态,然而还在嚼着自己那颗幼小而有热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