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掌声雷鸣,不知为何?
“你看,他们都在恭喜我,”
“恭喜你?”
“你就免了,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共用同个身体。”老太太说着向台下,挥了挥手,表示兴奋,然后又凑到狂铁耳朵旁,“说不准这次的强化基因,注塑在我身上,那么你我今后共荣。”
“呸呸呸!你说什么鬼话!我的基因你这身体根本受不住。”狂铁心如落地磐石,深吐了口气,幸好对方只是要基因,而并非生命。
“嘿嘿!你太高看自己了。”
锋利的匕首,在众目睽睽之下,偷偷摸摸的向狂铁额头靠近。
“你别后悔!”狂铁冷笑一声。
匕首很努力,但依旧没有在狂铁额头上留下任何轨迹,像是商量好的,又几次带过,依旧如此。
老太太急眼了,看了看火盆中的火,已经慢慢转殷红,便停下了动作,朝台下走去。
台下嘘声一片,然后瞬间死寂。
吕布和米莱狄终于冲开了三人封锁,上了台面,吕布挥戟之下,绳索松开,雷鸣般的掌声有骤然而起,却不知为何。
“绳子不错,值些钱。”狂铁捡起索邦自己的绳子,嘻嘻带笑。
“早晚死在钱眼里。”
“那感情好,穷逼一生太过悲惨。”
“吱吱”一声响,衔接在俩人话语撮合之后,怀揣着恐惧的狂铁和吕布,四周观望。紧接着俩个巴掌脆响从吕布脸颊而起,狂铁惊恐一声,“你别动!周围没有铁线。”
吕布心知又是那猴子,吃过俩次亏,这次没有动作,凭眼看那猴子,在自己肩膀上手足舞蹈,放荡不羁,有一股想捏死的冲动,又及时掐灭。
“不该来的早到,该来的还在迟到。”话音依旧带着浑厚,一声响动,显出一人——典韦。
那板巨斧依旧磨得锋利,出现的瞬间,就像是随时摆在自己眼前一样,冒出的第一个自然反应,这人惹不起。
狂铁和米莱狄缓步朝台下走去,而吕布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他不敢动,真怕这小祖宗一个没站稳,遭殃的还是自己。
这时,台下响起了音乐。
“居然还有乐手?”
欢快的乐声响起,不欢快的事情发生了,那小猴子一吓,居然栽落在地,同时还向吕布摆了个鬼脸。
果然是祖宗级别的,被调戏成白脸的吕布,现在不知该用什么眼神,去轮廓跟前的典韦。“他该怒了,我该跑了。”一个思想在吕布脑海里,顷刻成型,然后转身迈开步子,刚迈俩步,一只手已经捏住了自己肩膀,而值得肯定的是,那手就是典韦的。
“我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吕布回头弱弱说道。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该去死。”
巨斧在下一刻,依旧被狂铁的铁杖,拦在半途。幸好有这么一个好兄弟,屡次为自己挡斧,心想的下一刻,自己被扔了下祭台,而狂铁也干戈的下了祭台,“我都已经提醒你,先观察,再作死。”
台上的典韦,屹立不动,其肩上的猴子,还在不断的向吕布摆着鬼脸。
火盆里的火,孤独的转成了暗紫色,又开始了孤独长眠。
众人的眼前,像隔着一层水膜,扭曲着暗紫色火焰,而后,一人像从火里走出的一般,站在典韦身旁。
“明士隐?”吕布退了一步,和身旁怪异神情的狂铁,来了个无意间的照面,要多难堪就有多难堪。
“米莱狄,你推测有误,误人子弟,误人性命,误了我们走的时机。”狂铁怀着本铁颜色的脸,对着米莱狄一通抱怨。
“他有多可怕?”
“有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你是怕刀没了,还是怕脖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