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到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张飞背上的包袱,始终不离身,原来那是可伸缩的小型降落伞,也可以说是可伸缩气囊,当然做游泳圈也是不错的。俩人无恙落地,周围很荒凉,没有人影,随后开始嘈杂,任是让俩人吃惊不小,因为这地是长城军和西域军的交战中心点,也就是说俩人无论哪方开火,必成靶子。
“别怕!”只见张飞怒吼一声,横眉屹立,丈八点蛇矛,穿刺在地,大吼一声,“吾乃蜀地张翼德在此,有谁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张飞没说燕人,是因为在这没人知晓,蜀地倒是无人不知。不得不说此声的震撼,着实不小,俩方对峙军士,都在嘤嘤细语。
张飞左右看了一眼,居然没人上前,更是傲气十足,又大吼一声,“吾乃蜀地张翼德在此,有谁出来和我决斗?”俩边细语嘎然而止。
吕布竖起大拇指夸道:“兄弟真是彪悍,佩服。”
“过奖啦!喊了俩声居然没人应战,这些宵小鼠辈,没个有胆量的。”
“不仅俩边没人敢动,你看,空中那些炮弹都慕你名而来。”
张飞抬头一看,哎呀妈呀,拉丁舞似的跑姿,和吕布穿梭在弹林炮雨之中,幸好力量和速度够快,才勉强穿出对战区。
一片林子的小溪旁。
张飞胡乱洗了把脸,气喘吁吁的说道:“幸好兄弟刚提醒的早,不然等我第三声再喊出来,估计就要生吞炮弹,被打成筛子。”
吕布也洗了把脸,“说哪里话,我还得感谢你救命之恩。”
“嘿!别提,哪有。”张飞说着深吸了口气,“你连粒子能量技能都不会,上次怎么打过我二哥的?”
“说来惭愧,实属巧合。”
“嗯!是挺够巧的。”
一声哨子响起。
“是二哥。”张飞兴奋的环顾四周。
随着一处马蹄声起,张飞又吼了一嗓子。大约俩分钟后,一骑绝尘而来,“三弟。”关羽停在俩人跟前,“我以为你们俩,已经在长安。”
“你们连发动机都带走,不然真指不定就到了。”吕布回了声,只做玩笑,却没见狂铁人影,“那口人呢?”
“后面。”
十几分钟后,狂铁骑着骡子闪亮登场。
“我已经联系徐军师,他让我们到南岸港口,那里有游船去长安新城码头,然后有人会接引我们入长安。”关羽说道。
“水路?”吕布犹豫了会,“会慢些,没打乱计划就好。”
“好!晚上到南岸码头,明早出发。”说完,张飞跳上了马,而吕布只能坐上骡子,俩个大汉骑一头畜生,可想而知,一马一骡子的阴影面积多大。只见它俩对望了一眼,不知是嘘寒问暖,还是嘘暖问寒,四只眼一般大,八边睫毛,俩对视线含泪光。
关张俩人骑马遥遥领先,狂铁只能干瞪眼,到后面成了狂铁扛着骡子跑。
云涧小路。
关张俩人拉着一俩板车,而马上坐着一老头。俩人赶上后正好,骡子拉着马车,而四人走着。
“年年打战,粮食都打没了。”老头哀怨而语,“村里就等着这车粮食救命,多亏了你们几位勇士,早些到,少饿死几个。”
“你们那都没人管?”关羽说道。
“谁管!原来是武后的地,后来又是西域国王的地,现在俩地又再争的死去活来,我们这就成了谁也管,谁也管不到。”老汉叹了声气,“反正年轻人也没了,地也荒了,我们也快活够本了。”
四人各自沉思,战争如果能用石头剪刀布来绝对,那么世间会不会乐享太平,本着名族大义,却苦了百姓。真是:白眼忍看沧舟渡,兴亡如炼百姓身。
半日功夫,到了一村落。那里的人们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