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山虎赶紧来到江莫身前,摸了摸小江莫的鼻息,亲手给江莫松绑,一把抱起江莫,“所有家丁仆从,还有你白思错,各领五十皮鞭,再来见我,哼!”
“啊!”
“怎么?嫌少?那就一百皮鞭!”白山虎愤怒离去,殴打重伤的五岁孩童,本就奄奄一息,还加以暴打。
白山虎跟着老母亲信奉我佛慈悲,这样的事竟是他儿女所为,差点弄出人命,这让他怎能不气愤?
“爹耶”白思妹还想说些什么?
这一次白山虎也不纵容了,“爹什么爹?你也一样,给我跪着反思,毛皮孩子!”
看到父亲如此生气,白思妹跪在地上,皱着窘鼻双手揪着自己的耳朵,口中嘟嘟囔囔:“臭小子,都怪你,都怪你!!!”
很快,有医术高明者给小江莫把脉,郎中摇了摇头,“他五脏六腑受伤极为严重,再受皮鞭流水之苦,恐怕恐怕”
郎中的意思是说,内伤加外伤,出现在这么幼小的孩子身上,恐怕是不行了!
子虚老道上前抓着郎中的手不放,“郎中医师,求求你,一定要救救这孩子,他好可怜,也不知道父母是谁,现在他师傅又不要他了,医师你一定要救救他呀!”
白山虎万万没想到,眼前孩子这般可怜,要是他们知道江莫亲身经历了父母之死,而且与仇家生活了五年之久,那会怎样?
“郎中医师,不管怎样!我白山虎愿意出大代价救治这位小兄弟,还请医师全力救治,拜托拜托!”
白山虎一生从未如此求过人,而今为了江莫,他想要拜倒磕头。
“哎!”
郎中医师叹气拦住白山虎的身形,“不是老夫不想救他,这孩子的状态几近弥留,气息若有若无,这样吧,我给他开一副药方,能不能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此时,最为自责的就数子虚道长,想当年他要是不去招惹彼岸花,以他育魂觉识境界,救活区区一个孩童,根本不在话下。
三天过去,江莫依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和最初毫无区别。
这三天中,子虚老道假意哭喊,郎中医师说过,或许这样的呼喊能够维持江莫的部分知觉意识。
这不?
虽然是假哭,但看嗓子都哑了,白山虎也跟着听了三天,仅仅三天白山虎如同经历三年,那么漫长。
终于,白思错和白思妹蹑手蹑脚靠近,白山虎也算有了解脱的借口,“你俩鬼鬼祟祟干啥呢?过来!!”
“爹耶!”白思妹赶紧跑过去,笑嘻嘻揪着父亲的胳膊晃荡。
白山虎做父亲二十几年,最受不了女儿撒娇。
“笑什么笑?还不去安慰你子虚老伯。”白山虎就是有气也没地发。
白思妹嘟着嘴巴来到子虚老道身旁,“子虚老伯,你都哭三天了,不饿吗?火房做了很多好吃的,有凤翅熬c鲁有脚c苏方尽c长白山烤鸡”
子虚老道低着哽咽,那么多好吃的,以前基本上没有听说这么多名头食谱,不行!必须去看看。
“也好,这小子成天念叨着将来要吃遍九幽界美食,看他这样子,哎!老夫还是先替他圆了这个梦!”
子虚一边说着,一边擦了擦眼角,心思早就去往长白山烤鸡了。
房屋中,只剩下白思妹,她上前拉着江莫的小手,“都怪你,屁大点就不学好,爹爹第一次对我发火,你快醒来我要亲手揍你一顿!”
抱怨完了,白思妹正要撒手离去,江莫小手跳动,知觉自主恢复,有了意识。
“嗬,嗬,小雅别离开我小雅!”江莫口中断断续续呼唤小雅,而他的小手,正抓着白思妹的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