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故作气愤地说道:“好你个狗奴才,王爷王妃对你不薄,因着你伺候小世子,你的衣食哪一样不是捡着上等的来,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没想到你竟然还手脚不干净,偷盗王妃的镯子。我们瑞王府,是留不得你这种人了。”
宋奶娘拼命地挣扎,无声地嘶吼,她多想解释,跟管家说她根本没有偷王妃的玉镯子,她也从未见过管家手中拿着的那个玉镯子,她压根都不知道那个玉镯子是如何到她的箱子里面的,她是被冤枉的啊……
想解释的太多太多了,然而她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不知道从哪里扯下来的破布,还带着一种腥咸的臭味,死死地顶着她的舌根,让她的解释变得有心无力。
一切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到让宋奶娘忘了她的箱子里原本装的应该是什么。
等到她被打了板子赶出王府之后,家里来人把她抬回家,路上躺在木板子上的时候,宋奶娘那颗已经被疼痛麻木了故而反映迟钝许多的脑子,才突然转动了起来……
呵呵,宋奶娘自嘲地笑了起来,她哪里是被冤枉的啊,她现在才明白过来,她被赶出王府,不是因为偷盗,而是因为催情药啊。
她真是傻,她怎么能那么傻呢?
此时,再多的后悔也无济于事了。宋奶娘趴在木板子上,路上的颠簸让她的疼痛加剧,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轮,绝望而又庆幸。
另一边,王府里。
“人赶出去了?”唐易姝想起了这事,便问了一句。
“赶出去了,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王爷王妃仁慈,放她一条生路,奴婢便遣她夫家的人过来接她。”紫铃赶紧回复道。
唐易姝听完以后,若有似无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言语。
人,不是不能有小心思。小心思可以有,有多少都无所谓。但是小心思永远都只能放在心里想,一旦付诸于行动了,那就要提前想好后果。
毕竟无论什么事,都要做最坏的打算才是。
解决了宋奶娘这事之后,王府里很是安稳了一段时日,新来的两个奶娘很是听话安分,而且极其有眼色。有眼力见到什么程度呢,说一个最典型的事情,两个奶娘从来不和祁旌奚共处一室。
不知是两个人本身就有眼色,还是进了王府之后被人敲打提醒过。
安稳的日子总是过得如流水一样,一晃眼一个月就过去了,唐易姝出月子那天,光是洗澡水她就换了三遍,真的是一个月没洗澡没洗头了,这事跟开窗通风不一样,无论唐易姝怎么说,就算是磨破了嘴皮子,紫铃等人都不同意唐易姝在坐月子期间沐浴。
不禁紫铃等人不同意,连祁旌奚都不同意,无论唐易姝对着祁旌奚如何撒娇,祁旌奚硬是能狠下心肠来,对唐易姝的请求摇头说不。
期间唐易姝还闹过一次,冲着祁旌奚生气地吼道:“你闻闻我整个人身上是什么味,我都馊了!我洗个澡怎么了?人家生完孩子还能直接下海游泳呢,怎么我连洗个头都不行了?我身上的味就跟泔水桶似的!!”
“胡说!根本没有,那都是你的错觉,我天天晚上搂着你睡觉,我怎么没闻见啊?”祁旌奚已经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他是情人眼里出天下,唐易姝就是他的天下。
在他的眼里,唐易姝的一切都是好的,就算是唐易姝吵架的时候把皇帝御赐的八宝玲珑瓶给砸了,他也只会说唐易姝砸得好,那清脆的声响,听着就跟奏乐似的,而且还是人间难得一闻的仙乐,只有他的唐姑娘能砸瓶子砸出这个架势来。
所以唐易姝当时就没话说了,就算她嫌弃自己身上的味嫌弃得要死,但是祁旌奚不觉得,她也没办法,毕竟她一个人是无法弄来热水沐浴的。
于是唐易姝只好闷闷不乐地说道:“你闻不到,那是你嗅觉失灵了,找白川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