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什么都听不进去,一口咬在郁子渊的肩膀上,用力极大,郁子渊闷哼着,紧紧皱着眉头,隐忍着。
言清松了口,一排泛着红色血迹的牙印整整齐齐的印在了他的肩膀上,言清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发泄着。
如今的她躺在床上,胸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喘着粗气,双眼暗淡而无神,没有一点焦点。
郁子渊的眸光有一丝的阴沉,很疼,但他不说,只静静的承受着。
"言清,咬也咬了,现在总该可以安心的待在我的身边了吧。"郁子渊皱着眉头说道。
言清冷冷的瞪着他,说道:"郁子渊,你们男人是不是总是不知道满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郁子渊被言清这么一咬,早已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欲望,微微一动,自己的东西就从她的体内退了出来,言清被这忽然惊起的感觉刺激的受不了,不由低声轻吟了一声。
郁子渊笑着看着他,言清窝在被窝里,不对上他嘲讽的眼神,自己已经够没骨气的了,她不想连这一点尊严都没有。
"我很想知道,阿清你是属于碗里的,还是锅里的?"郁子渊突然凑近,在她耳畔暧昧的说道。
言清受不了的一把推开他,不仅是因为他的气息,更是那一句"阿清",叫的酥到了她的心里去了。
"郁子渊,你到底有完没完?不用上班是不是?"言清不想再和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纠缠下去了,她根本占不到半分好处。
郁子渊起身说道:"阿清,对你,我一辈子都很有兴趣,没有放手的那一天的。"
言清越过他,光裸的身体上,全是暧昧到极点的痕迹,可见昨晚的郁子渊到底是有多么能折腾的。
她没有一点羞愤的感觉,在这个男人眼里,羞愤是用来嘲笑她的弱小的,为了不给他这个机会,她只能更加强大,更加没脸没皮。
郁子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觉得自从昨晚认清了自己的心以后,整个人就变得格外奇怪了。
苏念没有忘记今天他要去拜访薛老,所以早早就清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她就看到了靳彦钊深邃的眼神。
"醒了。"靳彦钊淡淡的说道。
苏念"嗯"了一声,就没有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靳彦钊说道:"醒了就要起来了,就不能再睡了,今天我们要去拜访薛老,下午的时候的要去嫂子娘家。"
苏念坐起身来,回答道:"我知道,所以我这么早就醒了。"
靳彦钊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说道:"嗯,我的宝贝怎么这么听话呀,真是讨喜的紧。"
苏念也一下笑了起来,看着靳彦钊俊美的脸上依稀印着几道淡淡的痕迹,苏念知道那是昨晚打架留下的。
苏念摸了摸清淤的地方,说道:"疼吗?"
靳彦钊说道:"疼,很疼。"
那认真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小孩子,打了架,回家装疼让家人心疼,逃过责罚。
苏念哼哼的说道:"疼就对了,都多大的人了,还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