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絮看着苏念,可能是被这个单纯的小姑娘迫切的眼神给打动到,安絮也不由的松了嘴。
一个女人,想了解一个男人的过去,不是想知道他到底交了几个女朋友,做了哪些混蛋事,而是单纯的为了更好的去爱他。
苏念仔细想了想在医院里的那一幕,靳彦钊是个极其理智的人,从她认识他以来,几乎从没有见过如此失控的他。
哪怕是在床上,靳彦钊也是格外理智的人。
可那份失控,苏念能感觉到,并不仅仅是因为阿达的死亡,更多的或许是跟他所经历过的事情有关。
安絮徐徐说道:“我与靳彦钊相识于我十九岁那年,家庭的压迫,差点让我放弃了我的生命,那时候的他也只有24岁,可24岁的他,已经风华绝代。”
“就在我想死去的那一晚,在一条幽深的巷子里,我拿着打碎的啤酒瓶碎片,正准备割在我的手腕上时,他出现了。”
“他说,如果你此时决定死去,那么你将错过很多来不及享受的美好,就是这句话,一直让我坚持到今天,当时的我告诉他,我生无可恋,有暴力倾向的父亲,还有一个过着换男人如衣服的母亲,这样的家庭压力让我没有办法再坚持活下去。”
“他说,都坚持了十九年,何不再坚持坚持,说不定好运就会降临吗?我不相信,但他让我相信了,他带着我回到家中,面对父亲的打骂,他都替我怀了回去,对待我的母亲,他也只说了一句从此之后,安絮与你再无半点干系。”
“之后,我被他送去出国留学,就在留学期间,认识了已经是他的朋友的谈朝宴,并且爱上他。”
“年轻时候的靳少,意气风发,二十四岁的年纪,已经不靠父母养活,并且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在华尔街独自打拼,做着各种年轻人喜欢的刺激事情,赛车,蹦极。电竞游戏等等一系列的事情。”
“那后来呢?”苏念很想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
“后来,我和谈朝宴相爱,但是他的家里人格外反对,可我依然义无反顾,跟着谈朝宴去了日本,再后来,我就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听说他来了浦西,建立了自己的公司,之后我就回国了,再次和他相见了。”
安絮的语气很忧伤,苏念猜想和谈朝宴的恋爱,让那时候的她有些绝望和悲情。
苏念抱着她,想要给安絮一点安慰,“对不起,似乎让你提起了伤心事。”!%^*
安絮看着她,笑了一下,说道:“哪里有什么伤心事,就算有,也都随风而逝了。”
两个女人相相依偎着,给予着彼此那零星的温暖和抚慰。
门第之见,坎坷之路,女人想要的,也无非是一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罢了,无所谓他的钱财和地位,甚至无所谓于他是不是一个善良的人。
书房内。
靳彦钊坐在办公椅上,眸光低掩,看不清他的神色,谈朝宴靠在桌沿边上,低着头看着地板。(!&^
两人之间的沉默,竟有一种心灵相通的微妙感觉。
“公司怎么样?”靳彦钊率先打破了沉默,抬起头看着谈朝宴。
谈朝宴露出痞痞的笑容,随性的说道:“还能怎么样?一片乌烟瘴气,我一个副总变成了一个部长助理,这感觉,憋屈死老子了。”
靳彦钊不置可否的一笑,“我见过柯东了。”
“说起你这个叔叔,我倒想起来,他的助理陈秉峰说他出差去了,我倒觉得他还待在浦西,至于为什么要隐瞒起来,倒是让我疑惑起来。”谈朝宴手撑着桌子,看着靳彦钊说道。
“陈秉峰,应该才是幕后那只手,柯东我了解,能力有余,但十分懦弱,这样的大事,他可没有胆量做,除非有人逼他上了这条船。”靳彦钊大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