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絮安静的待在他的怀里,等待着他即将出口的话语。
“安絮,当我从金老板那里逃脱离开浦西的时候,坐在飞机上,我就在想,如果,如果这么事情不能顺利的解决,难道我就永远回不来找你了吗?”
“在那个时候,我心里是害怕的,是焦急的,我才知道,见不到你,是我这一辈子最害怕的一件事,曾经无数个夜晚,我多么想去找你,可一想到,因为我的自私,你会收到多么严厉冷酷的惩罚,我就退缩了。”
“哪怕是再想你,我都忍着,经历了这些事后,我才明白过来,其实不去找你,才是我最自私的表现,因为我的小絮,肯定是哪怕接受最冷虐无情的惩罚,也希望我去找她。”
安絮落着泪,点着头,是啊,无数个夜晚,让她忍着背脊上鞭子所带来的疼痛之外,她更心痛的是,谈朝宴对她的不闻不问。
即使知道这是为了她好,为了她能够不去挨鞭子,不进去那冷冰冰没有一点人情味的刑房,可比起这些,她更愿意谈朝宴来看她。
哪怕只是一分钟,她也觉得是幸福,就算这一分钟要让她受尽刑房里所有的刑具,她也在所不惜。
可是,他没有来,始终都没有来看一眼。
“小絮,对不起……是我做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我会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用自己的力量去守护自己的心爱的女人,陪你一起度过这些难关。”谈朝宴按着安絮的脑袋,动情的说着这些话。
“小絮,我爱你。”谈朝宴在安絮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每一字都是那么清清楚楚的传入安絮的耳朵里。
安絮震惊的抖合不上嘴,眼眸中的泪水就这样赤裸裸的打湿着他的病服,灼热的温度,让谈朝宴的身躯一颤。
“朝宴,你,你刚才说什么?”安絮挣扎着从谈朝宴的怀里挣扎出来,面对面的看着他。
谈朝宴抿了抿唇,桃花眼里,还隐藏着微湿的气息,却露出有些羞涩的神色来。
替安絮擦干了眼泪,帮她拢了拢微乱的发型,嫌弃的说道:“不许哭了,丑死了。”
安絮的注意力可不在这里,她搂着谈朝宴的脖子,焦急的问道:“快说快说嘛?刚才说了什么?我还想再听一遍。”!%^*
谈朝宴摸了摸鼻头,刻意的清了清嗓子,十分别扭的想要张嘴说出那三个字,但试了几次,话到喉咙,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安絮期待的眼神逐渐变得失落晦暗下来,谈朝宴也有些埋怨自己的不争气,只好将安絮搂在自己的怀里。
安慰的说道:“对不起,小絮,这三个字,要在特别动情的时候才能说出来,要是太容易说出口,就不会幸福的,对不对?”
安絮的手握成拳头,拍打了一下谈朝宴的背脊,谈朝宴配合的惨叫出声,“啊……小絮,好疼啊,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安絮笑了起来,从他的怀里出来,傲娇的说道:“那你要告我吗?让我在监狱里度过一辈子?”(!&^
谈朝宴笑着看着她,那双桃花眼里,满是风流,说道:“不会啊,我怎么舍得让你在冰冷的监狱里度过一辈子呢。”
“那你会怎么做?”安絮似乎对这个问题很好奇一般,搂着他的脖子,眼巴巴的等着他的回答。
谈朝宴想了想,说道:“那我就努力赚钱,再赚钱,让你在杀了我之后,你可以不用去担心日子过得不好,至少不用钱发愁,再然后呢,如果遇见你喜欢的了,我也不介意用我的钱养着他,只要你喜欢就好。”
安絮呆呆的看着他,踮起脚尖,就吻了上去,谈朝宴自然不会拒绝自己心爱女人的献吻。
“那个……”突如其来的女声让如胶似漆的两个人分开,都齐齐用埋怨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