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女人开房,再后来,他和法学院一个做小姐的研究生搞在一起了,那个时候,他和我同学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有了小孩。现在,我同学和那个人离婚了。”
他没有说话。
“其实,他们的事,两个人都有责任。如果一开始我同学不给她男朋友那么大的自由,那个人也不一定会越来越过分。可是,也许,是那个人本身的劣根性太重吧!即便我同学不给他自由,他始终也会抵不住诱惑的。要不然,怎么会从刚开始的摸摸抱抱发展到后来的带小姐开房呢?”她说。
“你想说明什么?你觉得我也会走到那一步吗?”他说。
“我知道你不会。普通的女人,你是看不上的,不是吗?”她看着他,说。
他无奈地笑了,说:“你觉得别人的事可以套用在我们的身上?”
“我只是觉得,人是一点点沉沦下去的。就像我同学的老公,一点点的,心里防线松懈后,做什么都觉得没关系了。”她说。
“我知道。”他说,“可是,我不会那样做。”
她推着他,没有让他靠过来,说:“夏雨辰,我知道这对你很难,可是,我还是想要和你坦诚相对,没有秘密,没有谎言。可以吗?”
他点头,伸过双臂抱住她。
“坦诚相对?你想要在哪里?”他问。
她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说道:“如果是经常这样的话,就——”
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胸前做坏事,问道:“想在这里吗?”
她立刻反应过来,登时羞红了脸,将他的手推开,往车门的方向挪了挪,指着前面,说道:“快点开车,小心被警察罚!”
他笑了下,坐正了身体,启动了车子,往家的方向驶去。
她望着他。
或许自己是个太软弱的人,或许,自己应该不理他,甚至是离开他,可是,她发现她根本做不到。坚持了那么多年,等候了那么多年,爱了他那么多年,因为这件事就付诸东流了吗?
他做的那件事,的确是不能容忍。可是,仔细想一想,虽然她和夏雨辰相爱这么多年,可是很多时间两个人处在分开的状态。这么一来,彼此缺乏基本的了解和熟悉,真的,除了床上的那点交流,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其他。而这些年,守候着他的人,帮助他的人是潘蓉。四年间,他没有选择和潘蓉在一起,甚至两个人只是作为朋友在相处——这一点,她可以看得出来——那就说明他在内心里早就是做好了选择的。而她,不也是一样吗?
都说恋爱和结婚是两码事,恋爱的时候,只要甜甜蜜蜜、花前月下就可以了,所以,才会有数不清的诗词歌赋来表述爱情。而结婚,则是细枝末节的交流,更多的是包容和接纳。这包容也并非完全没有原则的。
她深知他的个性,他是那种不喜欢说心事的人,至少,不喜欢对着她讲。而今晚,他把自己做的那件事说了出来,是要和她开启了解的大门,是要向她求得谅解的。他这样的坦诚,难道要把他拒之门外吗?
猛然间,她觉得一阵轻松,同时又感觉压力重重。
很多事,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与此同时,夏雨辰也感觉好轻松。他为自己娶到这样一位明事理的妻子而感到幸福!
于是,两个人尽量不在对方面前提起那件事,提起潘蓉,过着自己的生活。
缠绵缱绻自是不少,可是,她依旧坚持服药。对于这一点,他也没有再强迫。
时间过的很快,周五早上的时候,陈立文突然打电话过来,说韩晓已经送进产房了。方晓悠一接到电话,就赶紧往医院赶。
韩晓之前怀孕一次,可是,某一天给学生上完课往办公室走,结果就出问题了,孩子没有保住。那时,孩子已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