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婆婆牙”斧头从腰间抽出,邢祚己紧张地辨认着那身影的方向。
“小友莫慌,昨日你擒了它的爱人拿去烤,今天这母兽来寻仇了。”武鸣砌站起身来,随手捡了颗石子,将邢祚己按坐在地上,接着说道:“小友怕是对真气有什么误会,这可不是什么用来传声的把戏。也罢,便让你瞧一瞧真气的真正用法!”
“真正用法?”邢祚己不由得好奇起来。
“真气可以锤锻五官,能让你见秋毫,闻虫鸣!”话音未落,武鸣砌抬臂将手中的石子挥出,只听得一声痛嚎,从邢祚己身后的灌木中跳出一只异兽。邢祚己回身望去,登时骇然。那异兽高约七尺,长约一丈,长的好似一只豹子,但却长了一张鸟嘴,一根独角自眉间耸然而立,竟是和昨日蛊雕的脑袋一模一样。
那蛊雕落在空地间,望见邢祚己身后那早已干巴的雕头,哀伤和愤怒齐齐涌上了眼眶,死死盯着自己身前这两个平日只能作为食物的“光猴子”。
“真气可以洗伐精髓,让你铜皮铁骨,风速千钧。”只听得武鸣砌的声音传来,他的身体恍若非人一般冲向前去,电射至那母兽的身旁,抬腿一脚。那母兽还不曾反应,被他一脚抽中胸腹。只听得“咔嚓”的骨头断裂声,那母兽连哀嚎都不曾发出,“嗖”的一声,又被踢飞进了丛林间。
邢祚己见鸣砌前辈如此神威,不由得内心澎湃非凡。他本就是天赋之人,立于地面便可不动如山,但只能干巴巴地杵在那,也是枯燥得紧。
武鸣砌转身对邢祚己说道:“小友,你说你天生神力,但我昨晚瞧你筋骨,仅仅稍胜常人,想来即便有千钧之力,也只能发挥十之一二吧。”
这句话对邢祚己而言无疑是振聋发聩的。的确,他可以力大无比,但是,肉体常常会跟不上力量的增长。就如昨日,他只是将蛊雕扣下,握住那双爪的右手传来的压痛,就已经接近他可以承受的极限,差点就让他疼得松手。
武鸣砌接着说道:“当然,这都是真气最基础的用法。”
“最基础的用法?”见得鸣砌前辈如此神威,竟还对自己说这是最基础的用法,邢祚己是万分的不信的。
蛊雕母兽从林间再次匍匐而出,此时它已被彻底激怒,满口鲜血,双目赤红,死死盯着将自己踢飞的武鸣砌。见他背对自己,低吼一声,便径直向着武鸣砌冲去。
邢祚己见状大惊,高声疾呼:“前辈小心!
那蛊雕母兽腾空而起,正对武鸣砌将欲扑下。
武鸣砌全然不管身后的异样,半跪蹲下,单手抚地,轻喝一声:“看好了!”
当是时!武鸣砌左间地面震动,泥土急速凝成,右手旁藤蔓抽条,蛇盘缠绕,赫然是一藤一土两只硕大的拳头。
一左一右,两拳对冲相击,那母兽好巧不巧,正落在其间!
“轰!”双拳对撞,激起大片尘土,林中的飞鸟被惊得四散而逃。
那可怜的母兽遭左右双拳重击,一口血从口中喷出,沙沙落下。整个身体夹在双拳之中,不上不下,只能抽搐连连,连哀嚎声都渐渐弱了下去。
武鸣砌右手双指合并,虚点了点邢祚己手中的短斧,侧身又直指那双拳中的蛊雕母兽。邢祚己早已看呆,手中的短斧怎能抓的牢靠。只见那短斧嗡鸣一声,便打着转飞了出去,随着武鸣砌的指尖翻飞,在空中吊了一道弧线,一斧劈进那母兽的后脑。母兽登时毙命,不再动弹。
“真气真正的用法,是契合自身的体质,与天地间的金木水火土相呼应,如臂指使。成大能者,可移山填海,撒豆成兵,日驭万里之遥。这条路你若是要走,可是很长的。”武鸣砌一边向呆若木鸡的邢祚己身边走去,一边向他解释着真气的真正用法。说到最后,站在邢祚己的身边,抬手拍了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