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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砌前辈,这大雕原是叫蛊雕?方才我在林边被它盯上,想来是要拿我做晚餐的,没想到反被我扯下来烤了。”邢祚己也向那汉子拱了拱手,见那褐袍汉子面有诧异之色,只得接着解释道:“我自小就力胜常人,十岁那年,不知为何,但凡我与地面接触,就好像扎根于泥,不动如山,那蛊雕自是拉不动我,便被我扯下来拧了脖子。”

    听得邢祚己这番解释,褐袍大汉脸上的惊异更甚,不自觉地多打量了几眼邢祚己:“邢小兄果然英雄少年,不同凡响。”。邢祚己见那汉子的神情,只得苦笑了笑,岔开话题道:“前辈也是不凡,方才那传声之法也甚为玄妙,那声音仿佛来自四面八方,不辨来向,可是何种异法?”

    武鸣砌听得此问,笑道:“谈不上何种异法,普通气法入门而已,只是将真气运于喉间震荡的简单法门,初入门的气修士努力点都能做到。”

    “真气?”此番轮到邢祚己诧异了。

    武鸣砌见邢祚己面露疑色,讶然道:“邢小兄竟不知真气为何物?”却见他摇了摇头。

    邢祚己自记事起就跟着丹叔游荡诸山,但丹叔对自己教导甚少,偶尔还会将自己留在某个洞窟,留下必要的食品后消失一段时间,真气之法自然不曾教过。

    汉子哑然,望着邢祚己沉思片刻,说道:“邢小兄果然异于常人,连真气都不知道,也敢独身一人流于荒野,罢了罢了,你与我有一饭之恩,你若有心,我便授你气法入门,至于成不成,也就听天由命吧。”

    “气,乃万物运行之根基,存于呼吸间,流转间,运动间。

    天上的飞鸟,水里的游鱼,地上的走兽,其运动之法,皆为气。

    鼓动的风,流淌的水,生长的树,耸立的山,也多蕴有气。

    而人,则在这之上,发现了真气。

    真气乃气的一种,生于吐纳,存于丹田,流于四肢百骸,只要抓住一股自身的真气,你便算踏入气修的大门了。仔细感受自己的呼吸,气沉丹田。”

    武鸣砌一边踱步,一边念着驭气的法门。一旁的邢祚己盘腿端坐,双手置于膝上,一边聆听武鸣砌的教诲,一边细细地呼吸吐纳,试图找到属于自己的真气。

    “鸣砌前辈,那真气是什么样的呢?我盘着坐了半晌了,除了感觉自己要出货,有些憋闷,什么感觉也没有,你莫不是在诓我吧。”邢祚己也是少年心性,盘腿坐了约莫一个时辰,便已按捺不住,发起了牢骚。

    武鸣砌也不以为意,笑着说道“真气形态因人而异,各有不同,现在不便和你一一解说,真气修炼,最苦最累便是那第一缕,等第一缕真气如龙一般盘于丹田,你自会知晓,待到那时,后面的修炼便水到渠成。至于你何时能凝练第一缕,每个人体质不一,有快有慢,快则气弱而不稳,慢则气凝而不速。只有不骄不躁,持之以恒,方能凝气化真。”

    邢祚己听闻此言,也只得作罢,想到自己包里的竹简,向武鸣砌说道:“安心修炼也不是不可,但是现下有事要办,我要去箕尾山海边给人送信,不能一直在此处逗留,鸣砌前辈,你又往何方去?”

    武鸣砌闻言,笑了起来:“邢小兄与我果然有缘,我也是准备向东海去,寻个船往北地走,也算与你同路一程,虽然这三吴离箕尾不远,但想来也足以教你真气法门了。”

    听到武鸣砌的回话,邢祚己也是一喜,静静地吐纳,去修得自身的第一缕真气了。不过多久,竟是点起了豆子,小黑狗也是吃累了,慢慢爬到邢祚己的身边,看了看武鸣砌,打了个哈欠,也兀自趴在前爪上睡去了。

    武鸣砌见他们睡着,摇了摇头,小心将邢祚己放平,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一个闪身,出现在了林边。

    林边黑影中走出一人,头戴斗笠,浑身被蓑衣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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