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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莫要错杀无辜,不如先将其困住,待收了那犬相的狏即再做打算。”发话之人正是那素衣女子。

    姒冴也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听首阳仙子如此解释,旋即便收了法术,说道:“姬仙子仙躯高贵,不敢闪失,但仙子仁心,那便依了仙子。且先将这兽围进行到底吧。”

    言毕,姒冴左手法诀变换,只见谷糠儿身周河水翻涌,数道水柱自河中射出,凝于谷糠儿上方,赫然便是一个水制的牢笼。为防狏即施救,河水微涌,将一半泡在水里的谷糠儿浮起,连着水牢一起浮动到河中央。

    做完这些,姒冴方才转过身来,望向先前狏即被击飞的方向。一抬眼,就见那狏即堪堪爬起,猩红的双眼中满是愤怒,遥遥对着首阳仙子正欲一口虚咬而下,烈火克精金,真要被咬中,只怕仙子怕是要立毙于此。

    姒冴登时色变,惊呼一声“仙子小心”,反手就将首阳仙子一把拉开,却正被狏即的虚口咬中。即便隔着玄黑的袍子亦能见到,一朵火莲陡然他自丹田处升起,欲往那胸腔攀去。姬冴惊骇欲绝,当即自绝呼吸,右手置于胸口平压,体内水元疯狂流转,自上而下向着火莲扑去,那火莲刚在胸腔燃了一小簇,就被姬冴用水元强压了下去。饶是如此,姒冴却也是灼了五脏,面无血色。

    首阳仙子被姬冴一把拉开,也算反应及时,还未站稳,便反手将那银尺朝着狏即甩了出去。电光疾射,一臂长的银尺转瞬便涨至半丈有余,直奔狏即的面门,那狏即此时也是凶狂,居然也不躲,巨爪一抬一按,那银尺竟被它一爪按进了土里!

    首阳仙子秀眉一皱,双手掐诀,唤了声:“起!”

    只听得狏即脚下的银尺瓮声作响,缓缓抬升,狏即见一爪压不住,又将另一爪按了上去,银尺依旧抬势不减。狏即不由得大怒,也不管脚下那东西是不是活物,张口又是一虚咬。

    那银尺乃首阳仙子伴生灵具,自小随身温养,早有灵性。狏即一口咬下,只见那银尺上流火隐现,不过两三息的功夫,流火退散,银光也随之暗淡,“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任首阳仙子如何呼唤,也不再有任何反应。

    灵具被毁,首阳仙子立时面如死灰。

    确认那银尺不再动弹,狏即站起身来,却见其左腿蜷缩,后肢仅右腿独立,初始的一击竟是将它打瘸了。它周身热流狂鼓,遥遥的锁着断了自己一条腿的素衣女子,一瘸一拐的向着她奔袭而去,先前一击不中,盛怒之下,竟是准备直奔过去亲口咬死她。

    见狏即一瘸一拐地向自己袭来,没了法具的首阳仙子顿时没了主意,她心下绝望,垂下双臂,面色苍白,缓缓阖上了眼睛。

    “鼓浪!”

    当时是,一把三丈的水形阔剑猛然自河中升起,对着奔跑中的狏即狠狠斩下。瘸了腿的狏即哪里躲得开,冷不丁被这水剑当头斩中。受反冲之力,那水剑也无法保持形态,散成一场大雨,浇在狏即头上。

    水剑的升起之时,围困着谷糠儿的水牢也登时散去,扑通一声,谷糠儿便落在水中,顺流而下,不辨生死。

    说来也怪,被阔剑斩了一记,那大狗都不曾闷哼。但它身上甫一触水,便滋滋的冒起青烟,仿佛落在身上的不是河水,而是沸油。狏即倒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惨叫不已。

    大雨将狏即灼伤之后,却也不曾褪去,在其身周打了个转,又与涌来的河水合为一处,化成一个水牢,正是刚刚困住谷糠儿的那个水牢!

    首阳仙子听得狏即惨叫,睁眼看了看眼前的场景,旋即转身望向姒冴。

    只见姒冴依然双唇发白,面无血色,右手虚压着体内的火莲,左手已经换了印法和手指的方向,正死死盯着那水牢中痛苦不堪的狏即。

    姒冴看见仙子如木桩望着自己发愣,体内水火相搏还不曾停止,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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