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爷爷的,奶奶的。”冯肖明一边哭喊着,一边抚摸着肿得像猪头的脸蛋,众人皆内心大喜,平时受冯肖明的气甚多,如今见冯肖明如此折堕的模样,心情大好,有些人甚至决定回家放鞭炮以此庆祝。不过有些人担心会被无辜牵连,快步离开,明哲保身。
“这谁家的孩子,你快快逃窜,冯家势大,你是惹不起的。”
“对呀!冯田锋早就在玉女观听清平居士传道,刚才我看见有人进去报告了。”
“快快走呀,此事我们绝对保密,以我们的生命为担保。”
众人纷纷建议道,尽管朔月为他们出气,但是此刻也为朔月的安危担忧。
“哼!”突然玉女观内传出一声冷哼,从其中走出一道愤怒的身影,他平冠黄陂,尤为华丽,正是冯田锋。
冯田锋看见冯肖明被打得像猪头那样,下身更是烧焦一片,不堪入目,他的脸顿时抽搐了一下,眼睛露出难以言喻的愤怒。
“父亲,救我。我就快被这厮打死了,他还要灭了我的小祖宗,说是要断冯家的后。无孝有三,无后为大。孩子不孝啊!”冯肖明一边哭喊着,一边抱着冯田锋的大腿,其模样甚是凄凉。
冯田锋强忍愤怒,吩咐身后的人道:“抬少爷回家,叫夫人好生照顾。”
待到冯肖明被抬走后,冯田锋的目光投在朔月的身上,沉喝道:“我认得你,朔家的孩子。想不到你竟然阴险毒辣,欲要断我冯家的后,今天你若能安然无恙离开,我就跟你姓。来人,给我往死里打。”
此言一出,身后冲出几道凶神恶煞的身影,挽起衣袖,磨拳擦腿,朔月乃大惊,在众目睽睽之下,冯田锋竟然如此霸道。
“慢着!”朔月大喝道,止住了几位大汉的脚步,他说道:“冯家主,刚才是你的儿子横行霸道,欲要阻挡我的去路,后来其裤裆遭受天谴,无端着火,他恶心不死,吩咐两名随从打我,后来两名随从又遭受天谴,无端着火,这一切都是上天的惩罚,罪不在我。”
冯田锋暴喝道:“笑话!难不成我儿子被打得像猪头那样,也是上天的惩罚吗?”
朔月神情一转,突然就应道:“那是耶稣打的。”
冯田锋疑惑,问道:“谁是耶稣,你找他出来。”
朔月笑了笑,应道:“耶稣就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他替我们行道,惩罚这个大奸大恶,蛮横无理的冯肖明。在场的各位,都可以作证。”
冯田锋喝道:“放肆!你胡言乱语,信口雌黄,分明是你打我儿,却要说是不知身份的耶稣所打,诸位,你们敢替他作证吗?”
冯田锋的言语之中带着威胁之意,意思就是说谁敢替朔月作证,谁就要接受我冯田锋的怒火,顿时众人面面相觑,纷纷低下头来。
朔月内心不息,他知道众人只是害怕冯家的势力,众人爱惜生命没有错,但这个世界还有比生命还有重要的东西,例如一份公道,爱情,等等。
朔月环绕着众人的面前走了起来,说道:“诸位,你们是在害怕吗?人一世,物一世,我们都在珍惜自己的性命,这都没有错。但是我们就如此接受欺压,接受欺凌,屈辱般,像狗般那样在接下来的几十年光阴活着吗?抬起头,勇敢点,站出来,向恶势力说不。”
朔月言语激动,心情澎湃,欲要片言只语叩醒人们日渐麻木的心灵,一些人似乎有所触动,欲要站起来仗义执言,但一注意冯田锋凶狠的目光,又重新低着头。
冯田锋大笑起来,说道:“你看,有谁替你作证?这一切都是你的一派胡言,来人给我打。”
朔月脸色深沉,看着他们凶神恶煞的模样渐渐步近,又注意到众人畏惧的模样,大不了不再藏拙,一招生火术把他们统统给烧了,但他依然叹息,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