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机体内又出现几个小小的紫色气团,熟练地将这些气团引入到任督脉中,张机将姜平喊到自己身前,详细地询问周老汉从醒来到发病的整个过程。
待姜平将每个细节都讲述了一遍,张机心中一惊,难道这个病的根源是他们家中的水?如果是水的话,那问题就大了,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患病,但为什么其他人都没有得病呢?难道是这些人喝的水不同?
丢下姜平,张机火速跑到那一堆患病之人中间,找了个高一点的台子,张机站上去大声问道:“各位父老乡亲,静一静,请问你们家喝的水都是从哪里来的?”
见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张机再次大声问道:“你们家的水都是从哪里打来的?”
“我家是吃水井打的。”
“我也是。”
“张少爷,我们西城这边都是从吃水井里面打的水。”
“都是从吃水井打的水吗?”张机问道。
“对,都是吃水井打的水。”
“姜平,你家也是从吃水井打的水?”张机见姜平站在人群中,指着姜平问道。
“是啊,张少爷,我们这里的人都是从吃水井里面打水的。”
那就奇怪了,难道不是水的问题。不对,张机忽然抬起头问道:“你们吃水井有几个,患病的各位乡亲你们都从哪个吃水井里面打的水?”
“我是从老杨头那边吃水井里面打水的。”
“我也是从老杨头那里打的水。”患病的人纷纷答道,居然都是从老杨头那吃水井里面打的水。
“姜平,你家也是从老杨头那吃水井打的水吗?”张机问姜平。
“不是,我家有口吃水井,都是从自家那口井里面打水的。”姜平说道。
“老杨头在这里吗?”张机问道,如果是老杨头在井水里面下毒的话,老杨头应该不在这里,果然,周围的人相互看了看,纷纷说没有看到。
这事非常紧急了,张机喊过来那些回来的官差,还有一些没有患病的居民,让他们去每家每户通知,不要喝从老杨头那口井打出来的水,再顺道看看老杨头在哪里,把他找出来。
众人一听都义愤填膺,这个老杨头平时老老实实,没看出来居然敢在井水里面下毒害这些街坊邻居,几个急性子的快步往老杨头家赶过去,得把他给抓过来打死。
安排好人员去挨家挨户通知,张机又开始着手救治这些患者,他现在体内的紫气数量已经十分之多,完全可以不间断给这些人进行治疗。
快速救治了十几个人过后,张机帮牛基几人清除了体内的邪气,要不然再这样下去,他们就要发作了。一波又一波,天渐渐暗了起来,有不少邻居从家中拿来吃的和喝的,他们带过来时都说这些水不是从老杨头那里打的,张机十分感激,让那些忙了一天的官差和牛基他们吃了一点,张机自己也吃了一点点。
张机正加紧给剩下的人治疗,外面来了几个人,正是那几个去找老杨头的人,几人骂骂咧咧,一问才知道,他们去了老杨头家,本打算抓他过来,没想到踢开他家门才发现,老杨头死了,死的症状就像是这些患病的人一样,全身被抓的支离破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他们其中胆大的去探了下鼻息,果然是死了,几人这才骂骂咧咧地一路骂。
张机心想,这样的话下毒的人应该不是老杨头了,他也是受害者。老杨头要是下毒之人的话,他肯定知道这药发作时的厉害,他不会让自己这样死去的。
夜幕来临,张机这里依然灯火通明,那些家里有灯笼的都将自家的拿了出来,挂在周围,看着被治好的人越来越多,而患病的人越来越少,张机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所幸治疗的早,这些人虽然发狂发癫,但都没有性命之忧。
当治好这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