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性，不因任何影响而改变。

    比如说，这里有一块石头。你把它从地面捡起来，它不在地上了，因为它在你手上。你把石头放在桌上，它不在你手里了，而在桌上。这块石头虽然转换了位置，但是它始终是存在的。就算你把砸碎了，它还剩下碎石子。你把研磨成粉，撒成水里，混水就是它存在水里的形态。它始终是存在着的。

    那么客栈地面的泥土c地砖c那些死去的人c那些残废的人失去的肢体去那里了？

    晌午时分。

    这二月的天，艳阳当空，晒的人和马儿都暖洋洋的，格外有精神。

    马背上，新月伏在杜陵身上，紧紧抱着杜陵，身子还在发抖。

    “还好我旁边有一道门，我跑出去之前，亲眼看见那个人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掉进黑圈”。

    新月在啜泣，杜陵安慰她道：“好了，不哭了，不要害怕，有哥哥在你边上呢”。

    “都怪我，是我害死了那么多人”。

    “新月，这不怪你，这是意外。就算要怪，也怪我，我应该早点告诉你，那本书有多危险的”。

    “我不听你的话，才会”，新月还在哭。杜陵也无可奈何，只能让她先哭着。杜陵必须尽快带着新月离开红花城，他们离开客栈的时候，那些人都吓傻了。他们走后不多时，就有人报官了。幸亏他们只是吃顿晌午饭，并不是住宿，所以并没有出示案牍。如此一来，官府也难以找到杜陵的头上来。

    二人出了红花城东门，一路沿大路向东南方向的西宁府而去。

    约莫走了两个时辰，此时太阳已经即将落山。

    身后的小姑娘已经停止了啜泣，杜陵便在路边停下，休息一下。他把新月抱下来的时候，新月的身子还在不住的发抖。

    “新月，哥哥给你看一个神奇的东西，你就不哭了好不好？”

    新月没有反应。

    杜陵说道：“新月，你见过会发光的人吗？”

    新月抬起了头，看着杜陵。她望着杜陵的时候总感觉杜陵变得更好看了，可是却说不出那里有变化。杜陵面向西，迎着夕阳，夕阳的余辉洒在他的身上。

    新月看的呆了。

    “哥哥，你”。

    杜陵摸了摸新月的头，“我们都不希望意外发生，刚才的事情还好你没事，不仅是你，连我都吓坏了。以后千万不要再碰那本书了，很危险的知道吗？”

    新月点了点头，问道：“可是哥哥，你为什么会在太阳下发光啊”。

    “我也不知道，每次触发了这个法阵之后。我的身体表面就会被洗的特别干净，然后就会持续好几个时辰发出淡淡的光，淡到很难发现。这一点，我自己也是偶然间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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