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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晚跟杨慧两个八卦女弓着身子无比委屈坐在花坛边,白色的瓷砖实在太短小,坐着难受的慌,又无法做到跟顾珊珊一样腆着脸找食堂阿姨要凳子。不够厚脸皮着实是个重要的因素。
军训实则没几天,阳光灿烂日子逐步渐行渐远。湖北每到9,10月份就是梅雨时节,高中军训本来也就没几天,几天雨一下,就离军训结束也不远了。军训时夜间都是止不住的拉歌游戏,烟雨扑面而来,莘莘学子仓皇而逃。
静谧的夜,闷热的夏天蝉声鸣叫显得分外聒噪,因为晚间下雨全班都闷在教室自习。南晚摸摸小腹,眉头微锁,阵阵微痛,下身倏忽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
南晚急坏了,右手伸到两腿间,触摸到湿黏的液体。伸出手指,无名指跟中指指尖沾染了殷红的液体。南晚大抵知道这是什么,初中生物书上也有相关的知识。可是来临的这么突然,南晚委屈的想哭。手足无措,又紧张兮兮生怕别人知道自己的小秘密。南晚的青春期来临的比同龄人要迟许多,一般女孩12,13岁就已来过初潮,南晚满15岁生日不过几天,今天却是第一次。因为家族遗传普遍来得比较晚,之前听妈妈提起过妈妈大抵是16岁来的,姑姑直到18岁才来,算是家族里最晚的一个。新文高中是全封闭式管理,妈妈又不在身边,南晚感到分外委屈,抿起嘴巴,皱着眉头,欲哭无泪。强忍着眼角快溢出的泪水,在同学面前又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周围的同学都在埋头练习晚自习前王云发下来的拼音错字题,南晚尴尬的坐着,坐立不安,拿着笔佯装做题。脑子里空荡荡的,只盼望着,只盼望着,只盼望着晚自习的下课铃声早点到来。泼墨般的夜静谧的深不见底,等待着下课铃声的到来,等待为何如此漫长,漫长的杳无声息。
林晖专心致志的埋头做习题,笔尖在纸上磨蹭的沙沙做响,毫不分心,男生认真的样子总是会让人把目光多多停留会儿。
叮铃铃,南晚仿佛松了口气似的,只期待着所有人能快点走掉。快点走吧!
陆陆续续班上的同学几乎全部走出教室。
“你不一起走吗”杨慧拍着南晚的肩膀问道。
“我再看会题目”两腿间明显能感到裤子沾染了液体的粘湿感,回答的有气无力。
杨慧从南晚凳子后面生生挤过去,南晚艰难的往前磨磨唧唧移了移凳子。摸摸凳子边缘,生怕有液体溢淌出来。南晚呵了口气,眉头微蹙,好像没有吧!
总是有那么几个爱学习的孩子,沉迷于学习,沉迷于教室。南晚瞟向右边的江山,低着头自己在整理笔记,好像在预习课本吧!南晚小心翼翼的维持着自己尴尬的心情,焦急的冒了层虚汗。
沉默了好一会儿,江山倏地站起。
“你还不走吗?”江山非常客气的问着。
“啊,我再看会书。”南晚也是客客气气的敷衍着回答,这么主动跟人讲话啊?
“这么爱学习啊!”江山打趣着。
你好像也挺爱学习的吧?
“先走了哈!”
“嗯!”南晚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终于没人了。南晚孤零零的坐在偌大的教室里,东张西望。正打算起身整理整理逃跑时。负责巡逻的保安走进教室门前,关了电闸。
“很晚了,快回去休息!”,“走的时候把门关好!”说罢便走向下一个教室。
南晚缓缓站起,裤子贴在了屁股上,拉扯了下布制裤子,站起的瞬间能够深刻感受到有一滴液体顺着大腿内侧一直往下流,由温热转为湿冷。
南晚顾不得其他拿着一坨纸巾擦了擦凳子,又倒出桌上水瓶里的水淋湿纸巾狠狠洗了洗凳子。带出的一丁点卷纸根本不够用,翻了翻杨慧的抽屉根本没有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