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吗?”达远关切地问。
兰雪告诉达远,刘平工作上遇到了不顺心,别人都提拔了,可是他却一直被冷制着,领导根本看不见他的工作,他很苦恼。兰雪的心里其实也是希望达远能帮刘平的,毕竟,刘平是她的丈夫,如果达远真的能够帮助刘平进步一下,说不上刘平就不会心里烦躁,总干涉兰雪的生活了。
达远听了兰雪说的一番话,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好吧,这事我会放在心上,回头问问相关情况。
兰雪说:“我不想和你谈工作,我想你!”
“我也想你!”
俩人一番甜言蜜语,像真的抱在一起一样通了大概一个小时的电话,一过十一点,达远就该休息了,否则他会通宵失眠的。
挂了电话,刘平就回家了。一开门就倒在了地上,喝得酩酊大醉。兰雪赶快穿上衣服去客厅扶他起来,却不料吐得一片狼藉。
“兰雪,是你吗?”刘平吐着满嘴酒气问,手舞足蹈地将兰雪拉进了怀里。
“是我!你怎么喝这么多!真讨厌!”兰雪不耐烦极了,真想撇下他,一个人回卧室睡了。可是刘平紧紧地抓着兰雪的两只胳膊不放,一下将兰雪按在了墙上。
“我要你!”刘平一把扯开兰雪毛茸茸的睡衣,将兰雪背后的吊灯开关按了下去,整个屋子黑了起来,只有城市绚烂的霓虹灯影透过纱帘摇曳在客厅里,纱帘上金色的百合花就随着灯影跳起了舞来。
兰雪反抗,对着刘平拳打脚踢。这些都不起作用,一个喝醉的男人是力大无穷的,一个喝醉后又有着强烈的男人就如同一头猛兽一般,愤怒的猛兽猛扑过来,兰雪摔倒在地上,受伤的腿被刘平压在身体底下。“我的腿!”兰雪呻吟着。“腿!好痛!”
刘平完全不理,很快就揭掉了自己身上的那层人皮,张开他的血盆大口,用力地咬住兰雪的嘴巴。兰雪是讨厌和刘平接吻的,每次都不愿他亲吻自己,一碰到他的嘴巴,她就侧过了头。
“别动我!”
“不让老子亲,老子今天非亲不可!老子倒要看看你哪个地方不能碰,今天老子非得碰碰!”
刘平是粗鲁而残暴的,让兰雪的脂肪都仿佛一粒一粒破碎开来。兰雪的身体被紧紧地按在冰冷的地板上,背上像刀子割开一样痛,骨头也在刘平的用力挤压下散架了。兰雪哭着叫着“痛!好痛啊!你放开我!”刘平像饿极了的狼一样,嘴里不停地骂着脏话,像极了一条野狗,野狼。
“老子就是要让你痛,别的男人心疼你,老子不心疼你,结婚的时候,我花了那么多钱,你才答应嫁给我!你知道那些钱是怎么来的吗?都是老子一分一分攒的,都是我爸妈在大太阳底下一滴一滴的汗水。你给过他们什么,你爸妈那双狗眼什么时候正眼看过我?你个贱货,你为什么跟老子结婚的时候不是个处女?!”
兰雪无法辩解,她的大脑里只想着身体的疼痛什么时候能够结束。刘平继续骂道:“说!你跟多少个男人睡过?他们是怎么弄你的?”
“你变态!你神经病!”兰雪也跟着骂,身体都快要缩成一团了,可是她无法再缩下去,刘平是头猛兽,猛兽是不允许她有任何反抗的。
说着,刘平就狠狠地给了兰雪几巴掌,打在兰雪的脸上,头上,一下接着一下。“说啊!他们是怎么跟你干这事的!”
兰雪不说话,只顾撕心裂肺地哭喊和承受着身体的疼痛,像快要死去一般,在恶魔的手掌里忍受折磨。
一个小时过去了,刘平也发泄完了。黑暗中,刘平骂道:“你个贱货!你还知道痛吗?”说罢,就在黑暗中昏睡过去。
兰雪受尽了屈辱,身体在流着血,脸肿了,胳膊和腿肿了,下体也肿了,刚刚愈合的腿又骨折了般地疼痛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