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
在这难耐的三分钟之内,夏云初没有退缩,也没有任何避让,就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用沉默的姿态去抵抗着河屯的暴怒。
“要是你的道歉够诚恳,说不定我可以现在就带你回去s市找回十五!”
河屯坐了下来,然后慢条斯理地拿出一只雪茄,剪去它的圆头,再用火柴将末尾处预热着。等到雪茄的尾端已均匀加热,变得焦黑发亮的时候,他才将雪茄放进自己的口中。
河屯的动作非常老道,看向夏云初的眼神中有着玩味。
夏云初在原地沉默了三秒钟,然后径直上前距离河屯一米的时候就停住了脚步。
河屯并不担心夏云初会袭击他,因为以他的伸手,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人,绰绰有余。
所以河屯将正要跟着走近他的严老八挥了挥手,让他呆在原地。
夏云初什么都没有说,径直在河屯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这样的道歉,不知严先生觉得够诚恳没有?”夏云初直视河屯的眼底,身姿跪的十分笔直。
别说是严老八一怔,就连河屯都微微顿住了神情。
“你能不能有点骨气?真是说跪就跪,膝下没有黄金叶不至于没有骨头吧?”
河屯明显是蔑视夏云初忽然下跪的行为。
在他眼里,他比较欣赏的是厉炎夜那种那么硬气的人,就算是中他三枪,都硬撑着不会跪下;就算倒地也不会向他屈服。
“没有什么能够比得上我的儿子,骨气算什么?”夏云初应得十分干脆利落。其实这只不过是她作为一个母亲的心声,同时更加是一种无奈。
在强势如河屯的面前,她根本就反抗不了,耍狠是不管用的。硬的不行,就只能来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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