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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杨虎石因为吃了王君临的毒药,为了能够活命,所以才帮王君临做事,此时所做之事自然不是真心的,李宗明此时看着杨虎石便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和难以置信。
“李司马,我总管衙门有自己的规矩,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李司马领着数千百姓来门前喧哗,末将敢问所为何事?”杨虎石知道王君临在身后某处注视着他,所以打起精神,冷冷地说道,手里的长刀仍纹丝不动地指着李宗明旁边的董波。
“大胆!”董波大怒,手中剑尖又朝前挪了数寸。
“没错,本将就是如此大胆!”杨虎石狞笑,手上的长刀也不甘示弱地朝前递了几寸。
空气越来越紧张,两军相拼,一触即发。
“杨将军,本官是雍州司马,如今刺史大人病重,陷入昏迷之中,总管大人又不在雍州,按照朝廷官制,本官可酌情节制雍州境内所有兵马,包括你和你身后的这些人!”李宗明踏前一步,神情渐怒。
“李司马,本将乃我雍州总管衙门中郎将,只遵总管大人和刺史大人之令,对任何地方官员不听调,不听宣!今日任何人敢闯进我总管衙门一步,本将管教他试试我手上的宝刀是否锋利!”
李宗明气得脸色铁青,身躯微微发颤,给懂波一个眼色。
董波顿时大怒,喝道:“好个不懂规矩的东西,今日董某教你怎么遵守上官之令!众府兵将士听令!”
轰!
身后数百余名雍州府兵将士脚步一顿,列出整齐的阵式,齐刷刷地将手中长戟平放,笔直地指着雍州行军总管衙门内的将士。
杨虎石长笑一声,怒道:“本将和麾下兄弟确实不懂做人,但也不是你一个小小果毅都尉敢教本官怎么做官的……”
说着话,杨虎石笑脸一收,暴喝道:“总管衙众将士听令,门外之人胆敢踏入一步,杀无赦。”
轰!
两排弓箭齐刷刷地指住营外的官员,将士和百姓。
辕门外,除了满脸杀气的刺史府的府兵将士外,官员和灾民百姓们的脸色全变了,他们没想到总管衙门的这位中郎将竟暴烈至斯,强硬之极,弓箭竟敢指向雍州司马大人,两军大战眼看一触即发。
官员们尚能勉强保持镇定,不少颇具风骨的文官脸上竟露出轻蔑的冷笑,挺着胸膛勇敢地迎向散发着幽冷寒光的箭矢。可这些灾民百姓却不一样了,他们可没有视死如归的勇气,原本就是被人威逼利诱裹挟而来,可当幽冷的箭尖指住他们时,一个个心中恐惧的不行,大多数人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
空气里似乎能听见炸裂的脆响,双方剑拔弩张,眼看便是一场火拼。
王君临就是这个时候从总管府里面走了出来,看见门前对峙的这一幕。
王君临楞了一下,然后笑了。
嗯,看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他挥手让亲兵找了一把椅子过来,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去,很认真地看起了热闹。
总管衙门前,双方僵冷紧张的空气仍旧未消散,一边平执长戟,一边拉弓搭箭,这个时候似乎谁大声咳嗽一声都会引爆这团空气,然后死伤一片。
武将们动手,文官们动嘴。
李宗明气坏了,他没想到王君临本人都没有见到,这杨虎石不知道吃错了什么样,竟然敢如此桀骜,连他这个雍州二号首长司马都不放在眼里,眼下刺史病重,他初掌大权,做的第一件事情,对方就不拿他当回事,往后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司马大人情何以堪?
“杨虎石,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话没说完,李宗明眼角余光突然看见王君临坐在总管衙门里面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正饶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