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可一脸沉痛地转而对夜叉说道:“夜叉,怕是无药可救了,给你家姑姑准备后事吧!”
咋?这怎么可能呢?夜叉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
白天还给自己做红烧肉吃,中午的时候还中气十足的因为自己不吃青菜把自己可劲训斥了一通的姑姑,这才多大会儿工夫,咋就准备后事啊?
自己不是听错了吧!
“爹,说啥呢?”夜叉用力掏了掏耳朵。“狼道长,本公子也想问个究竟,难道并儿姑娘的病就真到了如此地步吗?”
这下轮到公孙公子着急了,看样子是真的着急,脸都煞白了。
公孙公子一把揪住狼七的胳膊,“道长,那只老狐狸跟你嘀咕了些什么?这人好好的,因何就说无药可救了?”
“唉唉,放手,先放手,又跑不了,拽这么紧做甚。”
被公孙公子揪疼了胳膊,狼七一边用力挣脱一边急急说着。
也知道是自己太过急躁了,公孙公子放开了揪住狼七的胳膊,骂道:“你这不成器的狼妖,这人好好的,即便是没事儿也要被你咒成有事了。”
那边的夜叉看一向温和的公孙公子吼自己的父亲,这下不干了。
跳起脚来正想要冲向公孙公子撒泼,却被那忽然而至的一计眼刀吓得立马闭了嘴:麻麻啊,谁能告诉俺,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太吓人了,比晚上狼群出入时黑暗中不断闪烁的狼眼还要吓人也
“咳咳咳,公孙公子,舍妹这个情况也不是没有办法救治,只是以狼七目前的能力来看,是没有办法做到的。”
狼七一边扯平被公孙公子揪皱的衣服,揉着自己受伤的胳膊,低着头也不看公孙公子,自顾自的说道:“并儿这种情况需要皇气和阳气滋补,这个阳气说白了随便找个身体强壮的小伙子结婚就可以了,这个自然好说。
可这皇气——并且还得是根正苗红的皇族之气,并且时间急迫,那个皇气还得是比较充足的,也就是说皇室远族还不可以,只有皇子皇孙加皇上才可以冲淡并儿这身上的煞气,煞气解除,方可醒转,可”
听了半天,公孙公子可算是听明白了,并儿这不是实症,是虚病,也即是莫名的染上了煞气。
以致于魂魄离体,对于煞气,公孙公子从来都是相信着的,并且也毫不陌生。
只是公孙公子尚未搭言,那边一指咬手指头的夜叉突然很一天真的仰起头,“爹爹,你这话就不对了,谁说这事儿难办了?”
“哦?夜叉,你这话怎讲?”
这下轮到狼七吃惊了,这夜叉跟随并儿走了这差不多两年的时间,虽然人每次回来都是看她胖了一圈又一圈,但好似这脑子也比以前好用多了。
“父亲说的皇亲国戚,俺以前听姑姑也说起过,就是跟皇上沾边儿的人呗!”
看来夜叉也不是全把并儿说过的话当宵夜吃掉,还能记住点儿在这个时候看起来比较关键的词语。
“不错。”公孙公子点头,此时看样子他倒不甚着急了,饶有兴趣的看着夜叉在那一本正经的说话。
这夜叉因为自己缺陷问题,极少有严肃的表情,如今这副表情出现在她那张肥嘟嘟的脸上,显得倒有几分滑稽。
“俺姑姑虽然一向以鬼面相遮,但俺姑姑是个有学问的人,知道什么叫做学问吗?
学问就是有知识有文化,知识就是力量,就是第一生产力,掌握了知识就掌握了无坚不摧的神秘力量,就”
看着夜叉摇头晃脑的一副装逼相,已经忍到极限的夜叉实在是忍无可忍,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举起手指在夜叉的头上重重的敲了个脑瓜笨,“呜呜呜,爹爹你干嘛打人家?”
正在努力回忆背诵姑姑平时教诲的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