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放心的说:“哥,今天别光忙着到处跑到处拍,要记得准点吃饭。肯定要从现在忙到明天的后半夜的,不吃东西要饿得。”
林白温柔的笑着:“知道了。”
我说:“林白哥,回来记得把你今天的光辉经历讲给我们听听。”
林白笑笑:“知道了。”
折耳根说:“是啊,照片也给我们看看。”
林白点头:“知道了,快回家吧。”
我们三个人站在十八梯上,目送着林白的背影渐行渐远,我们转身朝着十八梯下面家的方向走回去。
渐渐地,天空中似乎若有若无的滴下几滴水滴下来。
折耳根摸了摸自己脑门上的水滴看了看,小声的说:“看样子是要下雨啊,那他们今天的拍摄工作,要在雨中进行了。”
林苏朝着折耳根的屁股踢了一脚:“你能不能不乌鸦嘴啊。”
折耳根撇撇嘴:“我又不是雷公电母四海龙王,我说不下雨就不下雨啊。”
林苏说着就要拎折耳根的耳朵,掐他的嘴巴。折耳根立即躲到我的背后藏着。
我拦着林苏说:“下雨是因为上天让我们洗去旧的一天,迎接的新一天。”
林苏停下来,天真的问:“真的吗?”
我说:“当然。”
回到家后,我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天,又盯着手里的闹钟,丝毫没有睡意。盯着那闹钟上的指针滴滴答答的一分一秒的转动着,直到来到了6月18号的凌晨0时,“重庆一日”的开机仪式肯定开始了,林白现在举着照相机咔嚓咔嚓举着照相机拍摄着吧。真的是新的一天了。
开着的窗户晃动了一下,一阵凉风袭了进来,凉丝丝的。窗外下起了毛毛细雨,轻微的淅淅沥沥声,我好像嗅到了这座城市按耐不住的激动与喜悦。
我放下闹钟,看着晃动着的窗户,新的一天了,重庆真正的迎来了新的一天,有了自己的未来,崭新的未来。那我呢?前几天在罗汉寺院里折耳根的一番理想之论,让我内心彻底起了新的波澜。
理想就像是梦里的那扇窗,仿佛有了翅膀,飞翔在半空中
也许,大概我有了一点点自己对理想的看法和理解,只是,我还没有彻底想明白,我想要什么。但我想明白了,我并不想做什么,对于做老师,我是没有兴趣的。
由于大半晚上才入睡,我和林苏还有折耳根白天上学的时候,总是昏昏欲睡,睁不开眼皮。下午放学的时候被胡老太拉到办公室训斥了一顿,才放我们回家。
回家之后,我们吃过晚饭后聚在林苏家里写作业,写完作业吃着折耳根从家里带来的零食,坐在湿漉漉的院子里一边欣赏着夜空一边等林白回来。等啊等啊等啊,等到后半夜,林白才回来。
我们三个跟着林白上了楼,坐在林白的房间里提缠着林白给我们讲述直辖的过程。
折耳根问:“有多少人参加啊?”
林白说:“光全国各地来的摄影师和摄影记者就要600多人了,你说说,现场得有多少人。”
折耳根感叹:“人山人海。”
我说:“快给我们看看挂牌的照片。”
林白翻着照相机给我们看照片:“这一张。”我们三个的脑袋凑在一起,盯着照相机看。
林白在旁边说:“不是所有摄影记者都在拍挂牌,分了两拨,一拨在大街小巷和特地的地方,拍摄别的画面。另外一拨大概有300多名记者在现场,我们穿着站在人民大会堂外面,人民大会堂早就挂着大气球和大红灯笼,一片喜庆的颜色。市长和市高官站在台上和我们一起等着上午10点整,挂着红布的五块象征重庆历史里程碑的牌子“重庆市委员会”c“重庆市高官会”c“重庆市人民政府”c“重庆市政治协商会议”c“重庆市纪律检查委员会”掀开露了面,我拍着这个画面,那叫一个激动啊。”
“后